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005235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87419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0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580) "定然敢站出来,为辰州的礼俗说话。
第二日天刚亮,沈清辞揣着那卷泛黄的《辰州礼俗志》,跟着顾昀去了州府。
周鹤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,穿着绣着孔雀补子的官服,脸色冷得像结了冰。
看见沈清辞进来,他眼皮都没抬:“就是你,做那红床红棺的工匠?”
“是。”
沈清辞上前一步,把《辰州礼俗志》放在案上,“周大人说辰州礼俗违制,可这志里记着,百年前先帝南巡,见辰州人用丹砂饰婚丧之器,说‘此乃敬心,非异端’,还特赐辰山丹砂为‘吉物’,大人要不要看看?”
周鹤瞥了眼那卷旧志,冷哼一声:“先帝旧事,哪能作数?
如今朝廷推行‘统一礼制’,婚需素轿,丧需白棺,这是规矩!
辰州偏要搞特殊,不是异端是什么?”
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沈清辞没退,声音反倒亮了些,“周大人可知,辰州的红床,要让新人亲手嵌‘同心木’?
去年陆公子和苏姑娘成婚,苏姑娘说,摸到那两块同根木头时,才真觉得‘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’;辰州的红棺,要刻逝者的善举,城西张阿婆的棺上刻着她教姑娘们做针线的事,如今街坊说起阿婆,还会指着辰山说‘那是教咱们做针线的好人’。
这红里藏的是心意,不是异端啊!”
周鹤的手指在案上敲了敲,没说话,却也没再斥她。
顾昀趁机上前:“周大人,不如先在辰州住几日,看看辰州的红床怎么迎亲,红棺怎么送葬,再做定论也不迟。”
周鹤沉默片刻,终是点了头:“也好,我倒要看看,这辰州的‘心意’,到底值不值得破了规矩。”
沈清辞松了口气,走出州府时,雨已经停了。
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,落在巷口的丹砂幌子上,红得暖人。
顾昀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别担心,他会懂的。”
她抬头笑了笑,指尖回握——她信辰州的礼俗,更信那些藏在红床红棺里的人心,定能捂热这“死规矩”。
6 红棺忆旧,水利忠魂周鹤在辰州住了三日,每日都跟着沈清辞走街串巷。
他看了陆家红床的缠枝莲,摸了张阿婆红棺上模糊的针线纹样,却始终没松口,只说“都是小节,难改大错”。
直到第四日清晨,辰州的老水利官陈翁走了。
陈翁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192096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