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0523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741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48) "样?”

沈清辞靠在顾昀肩上,声音轻柔。

“会的。”

顾昀握着她的手,眼神坚定,“只要有人记得,礼俗的本意是暖人心,不是束人行;只要有人像辰州这样,敢打破偏见,敢守着开明,就会有更多人,活得自在,活得坦荡。”

风里的朱砂香越来越浓,落在红木板上,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像是在这片赤壤之上,写下一个关于开明、关于情义、关于永恒的故事——红床开路,是为了铺就幸福的路;红棺压阵,是为了守护温暖的根。

古人的开明,从不是传说,而是藏在这些滚烫的心意里,等着后人去看见,去传承。

5 御史临辰,礼制风波入秋的辰州落了场细雨,青石板路沾着水汽,把“木语堂”门口的丹砂幌子衬得愈发鲜亮。

沈清辞正坐在院里打磨一块楠木,准备给邻村的老秀才做个书箱,忽听见阿福一路小跑进来,声音里带着慌意:“清辞姑娘,顾大人派人来报,说京城派了御史来辰州,要查咱们的红床红棺礼俗,说这是‘异端’,要废了呢!”

手里的刨子猛地顿住,木屑落在湿砖上,晕开一小片浅白。

沈清辞抬头看向巷口,雨雾里隐约能看见顾昀的青衫身影,他脚步匆匆,眉宇间凝着少见的沉郁。

“来了多久了?”

沈清辞起身迎上去,指尖不自觉攥紧了围裙——她不怕外乡人的误解,却怕朝廷真的下旨禁了辰州的根。

“刚到州府,姓周,叫周鹤,是礼部出了名的‘死规矩’。”

顾昀接过她递来的干帕子擦了擦雨珠,语气沉了些,“他刚见我就说,辰州婚丧用红,‘违逆古制,蛊惑民心’,限我三日内整改,否则就要上书弹劾。”

沈清辞沉默片刻,走到晾架前,摸了摸刚涂完丹砂的床板。

丹砂混着桐油的暖意透过指尖传来,像辰州人世代相传的心意。

“他说违制,可先帝当年赐丹砂时,明明认了咱们的礼俗。”

她转头看向顾昀,眼神亮得很坚定,“不能让他就这么废了辰州的规矩,我得见他,跟他说说辰州的红床红棺,到底藏着什么。”

顾昀看着她眼底的光,心里的沉郁散了些。

他知道,沈清辞从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人——当年道士闹着要烧红棺,她敢挡在前面;如今御史来查,她也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19209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