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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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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,能给新人带去祝福;她做的红棺,能给逝者带去尊重。
她靠自己的双手吃饭,光明正大,有什么好笑话的?”
沈清辞端着茶进来,听见尚书大人的话,却没露怯,把茶放在桌上:“尚书大人,辰州的女子,从不觉得做木工、做棺木是丢人的事。
我们靠手艺活,靠心意活,比那些靠身份、靠排场活的人,活得更踏实。”
尚书大人看着沈清辞坦荡的眼神,又看了看儿子坚定的模样,心里有些诧异。
他在京城见惯了女子低眉顺眼,见惯了人人都把“身份”挂在嘴边,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——不卑不亢,敢说敢做,像辰州的红床红棺,热烈又有力量。
“我听说,辰州用红床迎亲、红棺下葬?”
尚书大人喝了口茶,语气缓和了些。
“是。”
沈清辞点头,“红床是盼新人红火,红棺是敬逝者一生。
辰州的人,不被‘白棺为尊’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的规矩束缚,只认人心,只认情义。
尚书大人觉得,这是封建,还是开明?”
尚书大人沉默了。
他想起京城那些为了礼教,把女儿逼得寻死觅活的世家;想起那些为了面子,把葬礼办得铺张却毫无温度的官员——比起辰州,那些所谓的“礼教”,才是真的冰冷,真的封建。
“是我狭隘了。”
尚书大人叹了口气,看着顾昀和沈清辞,“你们在辰州,好好过。
要是京城有人敢说闲话,为父替你们挡着。”
顾昀和沈清辞相视一笑,心里都松了口气。
又过了几年,“木语堂”的名声越来越大,不仅辰州的人来定红床红棺,连外乡的人也慕名而来。
有人问沈清辞,为什么辰州的红床红棺能让人安心,她总是笑着说:“因为我们的红,不是妖异的红,是喜的红,是敬的红;我们的礼俗,不是束缚人的枷锁,是暖人心的规矩。”
顾昀依旧留在辰州,他还向朝廷上书,请求把辰州的红床红棺礼俗,写进《民风志》,让更多人知道,古人并非都是封建的,有些地方的礼俗,比现代人更懂人情,更懂活着的意义。
暮春的一天,沈清辞和顾昀坐在后院里,看着晾架上的红木板。
丹砂香裹着风,落在两人身上,像多年前那个初见的午后。
“你说,以后会不会有更多地方,像辰州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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