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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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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2) "张却没温度，比起他们，辰州才是真的开明。”
沈清辞笑了，眼底的光像星星：“其实不管红床还是红棺，说到底，都是想让活着的人舒心，让走了的人安心。
要是礼俗成了束缚人的枷锁，那才是真的封建。”
顾昀看着她的笑，心里那丝异样的情绪越来越浓。
他忽然想起初见时，她站在红床前，反驳他“礼制”的模样，那样坦荡，那样明亮，像辰山的丹砂，热烈又真诚。
夜风裹着朱砂香吹进来，落在两人之间，无声无息，却像是把两颗心，悄悄拉近了些。
3 红妆诉意陆公子的婚期定在五月初十。
前一天，沈清辞带着阿福，把红床抬到了陆家。
红床经过半月的打磨，丹砂的红愈发温润，床头的缠枝莲嵌着珍珠，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。
陆公子的新娘是邻县的姑娘，叫苏婉，第一次见红床时，眼睛都亮了。
“清辞姑娘，这床真好看。”
苏婉摸着床沿，语气里满是欢喜，“我娘说，外乡的婚床都是红漆的，哪有这样用丹砂涂的，既好看又安心。”
<沈清辞笑着点头：“明天迎亲，红床开路，八个人抬着，风风光光的，保证没人敢拦你们的路。”
正说着，顾昀来了。
他穿着件月白色的长衫，手里拿着个锦盒，递给沈清辞：“前儿去辰山，见了块好木料，想着你做木工能用，就给你带回来了。”
沈清辞打开锦盒，里面是块紫檀木，纹理细腻，还带着淡淡的木香。
她抬头看顾昀，眼底多了几分暖意：“多谢顾大人，这块木料正好能做个梳妆盒。”
苏婉在一旁看着，偷偷拉了拉沈清辞的衣角，小声说：“清辞姑娘，这位顾大人，好像对你有意思呢。”
沈清辞脸颊一红，慌忙转过头，假装整理红床的红绸。
顾昀看在眼里，嘴角忍不住勾了勾，却没点破。
第二天迎亲，辰州的街道格外热闹。
八个人抬着红床走在最前，红绸飘在风里，丹砂的红映着阳光，像一条红火的路。
沈清辞跟在后面，看着陆公子骑着马，朝着苏婉家的方向去，心里忽然有些羡慕——这样坦荡的欢喜，这样被祝福的婚姻，真好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
顾昀走到她身边，递过来一块糖糕，“辰州的糖糕，甜而不腻，你尝尝。”
沈清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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