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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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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8) "子眼。
她快步走上前，目光第一时间，就落在了画中的仙鹤上。
她甚至不敢去数。
只是用眼睛，一遍又一遍地扫过那片祥云缭绕的天空。
然后，她看到了。
在那十八只仙鹤之外，画面的右上角和左下角，云层深处，还各隐藏着一只仙鹤。
一只回首顾盼，一只引颈高歌。
若不仔细看，几乎就要与云层融为一体。
二十只！
真的是二十只！
“这……这才是真的……”姜瓷喃喃道，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她伸出手，想要触摸那幅画，却又在半空中停住，生怕自己的呼吸，都会损伤到这件失而复得的瑰宝。
“为什么……它为什么会在你这里？”
姜瓷抬起头，泪眼婆娑地看着傅时聿。
傅时聿的脸上，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。
“三年前，欧洲的一场私人拍卖会上，我拍下的。”
三年前？
姜瓷的心，猛地一沉。
三年前，姜家还没有出事，父亲也还好好的。
这幅画，怎么会流落到欧洲的拍卖会上去？
一个可怕的猜测，浮现在她的脑海里。
难道……是父亲，把它卖了？
不，不可能！
父亲视这幅画为性命，怎么可能舍得卖掉它？
“那……那我家的那幅……”姜瓷指着桌上那幅赝品，声音颤抖，“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掉包。”
傅时聿吐出两个字。
“有人用这幅顶级的仿作，换走了你家的真迹。”
“而你的父亲，甚至你的爷爷，从始至终，都没有发现。”
傅时聿的话，像一把最锋利的刀，将一个残酷的真相，血淋淋地剖开在姜瓷面前。
姜家两代人，引以为傲的传家之宝，竟然是一件赝品。
他们被骗了。
被骗了几十年，却毫不知情。
这简直是……奇耻大辱！
“是谁……是谁干的？”
姜瓷的指甲，深深地掐进了掌心，鲜血渗出，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傅时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这，就是我让你来做的第二件事。”
“帮我，把他找出来。”
“这个仿制了《瑞鹤图》，骗过了你姜家两代人，又将真迹贩卖到海外的……绝世高人。”
姜瓷的身体，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她明白了。
一切都明白了。
傅时聿不是在羞辱她。
他是在给她一个机会。
一个，为姜家洗刷耻辱，为父亲和爷爷正名的机会。
“我……”姜瓷张了张嘴，却发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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