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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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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2) "铁了心要跟傅先生杠上是吧？
行，我们等着看好戏。
连沪上闻香都沉默了，显然也没料到姜瓷会如此执拗。
直播间的气氛，再次降到了冰点。
姜瓷的心，也凉了半截。
她知道，自己可能真的把事情搞砸了。
她输了这场豪赌。
她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，来结束这场尴尬的直播。
突然，她的私人手机，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姜瓷犹豫了一下，按下了接听键，并打开了免提。
电话那头，传来一个她昨晚在电话里听过的，低沉而冷冽的男声。
“给你一分钟，说服我。”
是傅时聿！
他竟然直接打电话过来了！
直播间里，瞬间炸开了锅。
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，连呼吸都忘了。
姜瓷的心脏，疯狂地跳动起来。
机会，只有一次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脑子飞速运转。
钱？
他不在乎。
古董？
他似乎也志不在此。
那他到底在乎什么？
忽然，她想起了陈助理说的那句话。
你家的东西，不止这点价值。
一个大胆的念头，在她脑海中闪过。
“傅先生，”她开口，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带沙哑，“您想要的，不是这件汝窑笔洗，也不是我姜家的任何一件藏品。”
“您想要的，是我。”
“或者说，是我脑子里，关于这些古董的知识，和我这双能辨真伪的眼睛。”
电话那头，一片沉默。
姜瓷的心，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继续说道：“您在布局，一个很大的局。
或许是关于古玩市场，或许是别的什么。
而我，是您这个局里，一枚很有用的棋子。”
“一枚棋子，想要发挥最大的作用，就需要足够的动力。”
“姜家的荣耀，就是我的动力。”
“帮我拿回《瑞鹤图》，我心甘情愿，为您所用。”
“这笔交易，您稳赚不赔。”
一番话说完，姜瓷几乎虚脱。
她将自己所有的筹码，都压在了这个猜测上。
电话那头，依旧是长久的沉默。
就在姜瓷以为自己又一次猜错，即将坠入深渊时。
那个男人的声音，终于再次响起。
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他顿了顿，缓缓说道。
“画，我会让人去取。”
“但，不是换。”
“是预付给你的，第一笔定金。”
8定金。
不是交易，是定金。
一字之差，天壤之别。
交易，是平等的交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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