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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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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8) "先生，这不是条件。”
“这是一笔交易。”
她直呼“傅先生”，等同于在数万观众面前，揭开了“京州龙抬头”的马甲。
这一举动，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“您是商人，应该明白，交易讲究的是等价交换。”
“一件汝窑真品，换一幅宋徽宗的画，您并不亏。”
“更何况，那幅画，本就是我姜家的东西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清晰，逻辑分明。
没有卑微的乞求，只有平等的谈判。
直播间里，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被姜瓷的胆大包天给惊呆了。
这个女人，不仅敢跟傅时聿谈条件，甚至还敢反将他一军。
她难道不知道，在绝对的权势面前，所谓的“等价交换”，根本就是个笑话吗？
时间，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京州龙抬头的头像，暗了下去，再没有动静。
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，笼罩了整个直播间。
完了。
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。
大佬，是真的生气了。
姜瓷的心，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。
额头上，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她是不是……太急了？
就在她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。
沪上闻香的弹幕，打破了这片死寂。
沪上闻香：小姑娘，傅先生不换，我跟你换。
沪上闻香：那幅《瑞鹤图》，如今在佳士得秋拍的名单上，估价八千万。
我帮你拍下来，这件汝窑笔洗，归我。
如何？
闻先生的提议，像是一根救命稻草。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闻先生大气！
这才是真正的收藏家风范！
主播快答应啊！
这是最好的结果了！
是啊，反正都是换画，跟谁换不是换？
何必非要去惹傅先生不高兴？
姜瓷看着闻先生的弹幕，心里却是一片苦涩。
她知道，这是闻先生在给她台阶下。
但她不能接。
因为她很清楚，一旦那幅画上了拍卖会，价格就不是八千万能打住的。
更重要的是，她要的，不是别人施舍的台阶。
她要的，是傅时聿的态度。
她要让他知道，自己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偶。
姜瓷深吸一口气，对着镜头，微微鞠了一躬。
“多谢闻先生厚爱。”
“但这件笔洗，我只想跟傅先生交易。”
她的拒绝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疯了，这个女人真的疯了！
给脸不要脸，闻先生都给她台阶了，她还想怎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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