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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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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48) "找到他了——我爷爷就是公墓的管理员，孙正国。”
我和赵磊都愣住了，看着孙老头：“孙叔，你是沈曼的爷爷？”
孙老头点了点头，眼泪流了下来：“是，我是她爷爷。
她小时候，她爸妈就离婚了，我把她养大，后来她跟我吵架，说我送外卖丢人，就跑出去，自己也干了外卖。
我想她，就来公墓当管理员，想离她近一点，可没想到，她竟然被高坤杀了，埋在我眼皮子底下，我却不知道……”“爷爷，对不起，我来晚了。”
沈曼的魂突然出现，飘在孙老头面前，“我不是故意跟你吵架的，我是怕你累，想自己挣钱养你……”孙老头伸出手，想摸沈曼的魂，却摸不到：“曼曼，爷爷也对不起你，没保护好你。”
沈曼的魂笑了，跟墓碑上的照片一样，有两个酒窝：“爷爷，我不怪你，我现在要走了，跟赵翠一起，投胎去了。
程野，赵磊，谢谢你们，这是我最后一单外卖，送的不是别人，是我自己——我想让爷爷知道，我找到他了。”
她的魂飘到我的外卖箱前，放了一张纸条，然后跟赵翠的魂一起，慢慢飘向天空，消失在晨光里。
我拿起纸条，上面是沈曼的字迹：“程野，谢谢你送的红烧肉，是我最爱吃的，我爷爷也爱吃。
以后别再半夜送外卖了，好好休息，别让家里人担心。
赵磊，别再怪自己了，你妈妈很爱你，她不觉得你丢人。
孙爷爷，好好照顾自己，我在那边会想你的。”
赵磊看着纸条，哭着说：“妈，我知道了，我以后会好好的，会考上大学，找个好工作，不让你失望。”
孙老头擦干眼泪，说：“曼曼，爷爷会好好的，会经常来看你，给你送红烧肉。”
我把纸条折好，放进外卖箱里。
太阳出来了，照在公墓里，墓碑上的照片在阳光下显得很温暖，像是在笑。
8 最后的“订单”，是白菊和红烧肉沈曼和赵翠的葬礼，我和赵磊都去了，孙老头也去了，他给沈曼送了一束白菊，还有一盘红烧肉，放在她的墓碑前。
警察调查清楚后，老刘因为包庇和盗窃，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；高坤虽然死了，但他的罪行被记录在案，他的骨灰被撒进了河里，永远不能投胎——这是他应得的。
我辞了外卖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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