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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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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8) "了，哪有送外卖送一半的？
顾客还等着呢！”
“等着？”
老头急了，声音拔高，“等你的是沈曼！
两年前就死了的沈曼！
你送过去，她要是找你要‘门钱’，你给不给？”
“沈曼？”
我愣了，订单上的顾客名是“曼”，没写全名，“师傅你别吓唬我，我就是个送外卖的，挣点辛苦钱。”
老头见我不撒手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他的手冰凉，力气大得吓人：“我不骗你！
上个月送3排7号的小哥，回去就疯了，说沈曼让他‘敲门’，敲的是墓碑后面的木门！
你听我的，赶紧走，这200块钱别要了！”
我心里发毛，可一想取消订单要扣50块，还得赔商家餐费，咬了咬牙：“师傅，我把外卖放门口就行，不进去，行不行？”
“不行！”
老头刚说完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顾客打来的。
我赶紧接，电话里没声音，只有一阵风吹过的“呜呜”声，像是有人在哭。
我挂了电话，再打过去，提示音变成了“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”。
“看到了吧！
空号！”
老头松开我的手，“这是‘鬼单’！
你再不走，就走不了了！”
我盯着手机屏幕，心里发慌，可外卖已经取了，总不能扔了。
我趁老头不注意，猛地推开车头，从铁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——那铁门看着关着，其实留了个能过电动车的缝。
“哎！
你回来！”
老头在后面喊，声音都抖了，“程野！
你要是看见穿白裙的女人，别跟她说话！
别接她递的东西！”
我没回头，骑着电动车往公墓里冲。
风从耳边吹过，带着一股纸钱和泥土的味道，墓碑上的照片在月光下泛着白，像是一双双眼睛，盯着我。
2 墓碑前的白裙女人，外卖盒里的纸钱饺子公墓里的路是石子路，电动车骑得颠颠的。
我按着订单上的“3排7号”找，可一排排墓碑看过去，只有1排、2排，到了3排，墓碑上的号到6就断了，根本没有7号。
“搞什么？”
我停下车，拿出手机想联系顾客，屏幕还是黑的，连信号都没了。
我下车，提着外卖袋往3排后面走，那里有片矮树丛，树丛后面好像藏着个墓碑。
我拨开树枝，果然有个墓碑，没刻号，碑上的照片是个穿白裙的女人，二十多岁，笑起来有两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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