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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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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661) "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。
她猛地抬起头！
不是看司仪，也不是看台下。
那双死寂的眼睛，穿过刺眼的灯光，死死钉在主桌——钉在我脸上！
那眼神，复杂到了极点。
刻骨的恨，滔天的悔，被碾碎成渣的尊严，还有一丝…彻底绝望后、濒临疯狂的怨毒。
她张着嘴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，像破风箱。
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，混着鼻涕，糊了满脸。
她死死瞪着我，嘴唇剧烈哆嗦着，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，对着话筒，嘶吼出来！
声音扭曲变形，带着泣血的哭腔和彻骨的恨意：“谢…谢无咎…我恨你…我恨你一辈子！！！”
吼完，她像被彻底抽干了所有，身体猛地一软，手里的钱撒了一地。
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扑倒！
砰！
重重砸在舞台冰冷坚硬的地板上！
脸朝下。
一动不动。
只有肩膀还在微微地、绝望地抽搐。
整个宴会厅，瞬间死寂。
音乐停了，笑声停了，连呼吸声都轻了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了。
我放下刀叉。
拿起餐巾，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。
站起身。
没看台上那滩烂泥。
目光扫过台下噤若寒蝉的员工。
“散会。”
我声音不高，清晰地传遍全场。
转身。
离开。
身后，死寂被打破。
议论声、惊呼声、保安跑上台的脚步声…乱成一团。
（全文完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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