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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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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8) "空洞,充满了刻骨的恨,却又被更深的恐惧和彻底的无力死死压住。
她张开嘴,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,声音嘶哑、破碎、带着哭腔,却清晰地通过广播传遍了整个大厅:“…是…是我…”“是我眼瞎…是我犯贱…是我…亲手签的字…是我…把公司…卖…卖给了你…”最后一个字说完,她像是被彻底抽空了所有力气,双腿一软,再也支撑不住,“噗通”一声,重重地跪倒在大厅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!
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,在死寂的大厅里,清晰得令人心悸。
她跪在那里,头深深垂下,肩膀剧烈地耸动,发出压抑到极致的、绝望的呜咽。
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祭品。
整个大厅,鸦雀无声。
只有温姒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哭泣,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。
我松开通话键。
广播里只剩下电流的沙沙声。
拿起那瓶早已准备好的香槟,拇指用力一顶。
“啵——!”
一声清脆悦耳的爆响!
金黄色的酒液裹着欢快的气泡,喷涌而出!
我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荡漾,气泡升腾,折射着窗外灿烂的晨光。
火葬场?
温姒,这场火,烧得够旺吗?
你的眼泪,是我最好的香槟。
你的下跪,是我胜利的鼓点。
从今往后,擦你的地。
看着我,怎么把谢氏,踩上云端。
第九章温姒跪在大厅地上哭。
我没看。
坐电梯回顶层。
林锐跟进来,关门。
“谢总,刚收到消息。”
林锐声音压着。
“沈砚进去后,乱咬人。
把他背后那个境外债主,秃鹫基金的霍夫曼,捅出来了。
霍夫曼知道沈砚彻底废了,钱收不回来,急了。
他查到温姒婚前,偷偷用她妈留下的遗产,在海外注册过一个空壳公司,持有温氏集团3%的干股。
沈砚把这公司抵押给霍夫曼了,当借高利贷的担保。”
我正开电脑,手停了一下。
“抵押?
温姒签的字?”
“没有。
沈砚伪造的温姒签名和公章。
但手续‘齐全’,在境外某些地方,能糊弄一阵。”
林锐语速很快。
“霍夫曼现在拿着这份假抵押文件,要强行执行那3%的股权。
他放话,要么我们谢氏出钱‘赎回’这废纸,要么他就把这3%的股权在二级市场乱抛,恶心我们,拉低股价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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