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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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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出点微弱的手电光。
我推门进去。
哐当。
铁门撞在墙上，回声刺耳。
里面三个人。
温姒被反绑在中间一根生锈的钢柱上，嘴被胶带封着，头发散乱，脸上全是泪痕和灰土，眼睛惊恐地瞪大，看见我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，拼命摇头。
她旁边，站着沈砚。
几天不见，这孙子更没人样了，眼窝深陷，胡子拉碴，身上那件脏兮兮的西装皱得像咸菜干。
他手里攥着把水果刀，刀刃哆哆嗦嗦地抵在温姒脖子上，手抖得厉害。
他身后，还缩着个同样面黄肌瘦的跟班，手里拎着根钢管，眼神贼溜溜地乱瞟。
“钱呢？！”
沈砚看见我，像饿狼见了肉，眼睛瞬间红了，嘶哑地吼，刀尖又往前送了送，温姒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，她吓得浑身僵直，连呜咽都停了。
“五个亿！
现金！
放地上！
不然我弄死她！”
我站着没动，目光扫过温姒脖子上那道刺眼的红，又落到沈砚那张因为恐惧和贪婪扭曲的脸上。
废物。
连绑票都绑得这么没品。
“沈砚，”我开口，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异常清晰，带着点嘲弄的冷意，“你也就这点出息了。
靠女人活，靠女人养，最后还得靠绑女人要钱？
你裤裆里那玩意儿，是摆设？”
“你他妈闭嘴！”
沈砚被我戳中痛处，瞬间暴怒，脸涨成猪肝色，刀尖乱晃。
“钱！
把钱扔过来！
快！”
他身后的跟班也狐假虎威地举起钢管：“听见没！
沈少让你把钱扔过来！”
我掂了掂手里的运动包，没扔。
反而拉开拉链，手伸进去。
沈砚和跟班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动作，呼吸都屏住了，满是贪婪的光。
下一秒，我掏出来的，不是成捆的钞票。
是两个拳头大小、黑乎乎、圆柱形的金属罐。
“认识吗？”
我把玩着其中一个，金属罐在惨白的手电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军用级，强效催泪瓦斯。
延时三秒引爆。”
我手指轻轻搭在罐顶的拉环上，看向沈砚瞬间僵住的脸，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。
“喜欢吗？
送你们玩玩。”
“你…你他妈耍我？！”
沈砚眼里的贪婪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，声音都变调了。
“别动！
你敢动我杀了她！”
“杀啊。”
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，手指作势要拉。
“你动手，我放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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