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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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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02) "的哭嚎和绝望的气息。
“谢总。”
林锐立刻应声。
“带她去人事部。”
我语气平淡，不带一丝情绪。
“签合同，领工装，工具。
今天就开始上班。
告诉保洁主管，不用特殊照顾，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干不好，扣钱。
干不了，滚蛋。”
“是，谢总。”
林锐推门下车，走向那个瘫在泥水里、彻底被碾碎的女人。
车子启动，驶入地下车库。
后视镜里，林锐面无表情地站在温姒面前，说了句什么。
温姒挣扎着，试图从泥水里爬起来，腿却软得使不上力，又狼狈地跌坐回去。
最后，是林锐示意一个保安，像拖一袋垃圾一样，把她从地上拽起来，半拖半架地往大楼侧面的员工通道走去。
第七章温姒在保洁部干了三天。
没看见人。
林锐每天汇报，言简意赅：“擦三楼东区地板，打翻水桶一次，被主管骂哭。
午饭没吃。”
挺好。
眼不见为净。
第四天下午，林锐脸色不对了。
他快步进来，手里捏着个廉价的一次性手机。
“谢总，温姒出事了。”
我眼皮都没抬，翻着收购案。
“说。”
“刚接到匿名电话。
绑了温姒。
要五个亿现金。
今晚十二点，西郊废弃化工厂。
只准您一个人去。”
林锐声音绷紧，“电话里…有温姒的哭声。”
哭声？
我合上文件。
温姒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，能哭出声，看来是真吓破胆了。
谁干的？
用脚趾头想都知道。
沈砚。
那废物走投无路，狗急跳墙了。
“报警吗？”
林锐问。
“报个屁。”
我嗤笑。
警察一来，戏还怎么唱？
沈砚那种怂包，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真撕票。
无非是想拿温姒当肉票，最后搏一把，捞钱跑路。
“去准备。”
“现金？”
“现金？”
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，“五个亿？
给他擦屁股都嫌脏。
去仓库，拿我上次‘玩’剩下的那批‘玩具’。”
林锐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，眼神一亮：“明白！”
西郊。
化工厂。
鬼地方。
月光惨白，照在锈蚀的管道和破败的厂房上，像巨大的、腐烂的骨架。
空气里一股铁锈和化学品的怪味。
死寂。
只有风穿过破洞的呜咽。
我拎着个不起眼的黑色运动包，一个人，踩着碎石和荒草往里走。
脚步声在空旷里回响。
最里面那个半塌的车间，门虚掩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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