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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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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22) "护你们。
2导语：第一件事，就是去理发店，把这头黄毛给剃了。
老板问我，是不是失恋了。
我说，不是，是新生。
我们家住在城南的老房子，红砖墙，水泥地，楼道里堆满了各家的杂物，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饭菜和下水道混合的复杂味道。
我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，走在去学校的路上。
路过的人，看到我，都是指指点的。
“那不是老陈家的那个混小子吗？”
“可不太嘛，你看他那头黄毛，跟个二流子似的。”
“听说前两天又在学校打架了，把人家头都打破了。
老陈两口子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，养了这么个儿子。”
这些话，搁在上辈子，我听了，很快就冲上去跟他们干架了。
但现在，我只是低着头，走得更快一些。
他们说得很对。
上辈子的我，就是个混蛋。
走到巷子口，我停下了脚步。
巷子口，有家理发店。
老板是个姓王的胖子，哥爸是老同事。
我走了进去。
“哟，凡凡来了？”
王叔正剃光头，看到我，乐呵呵地打招呼，“今天不上学啊？”
“王叔，上学。
来你这里，剪个头。”
“剪头？”
王叔愣了一下，上上下下打量我，“你这头黄毛，不是刚染没多久吗？
挺时尚的啊。”
“不流行了。”
我摇摇头，“王叔，给我推个平头。
最短的那种。”
王叔的剪刀，在半空中，停住了。
“平头？”
他一脸不可思议，“你没涨价吧？
好好的，剃什么平头？”
“没涨。”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眼神坚定，“王叔，就当，是重新做人。”
王叔看着我，看了很久。
然后，他笑了。
“行。
有志气。”
他对着镜子里的我说，“坐吧。”
电推子的“嗡嗡”声，在空间理发店里响起。
一撮撮黄色的头发，像枯草一样，掉在地上。
镜子里，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剃完头，王叔用热毛巾，给我擦了擦脖子。
“嘿，别说，还是这样看着精神。”
王叔端详细地看着我，满意的地点，点点头“像个学生一样了。”
我摸了摸自己，刺手的头皮，感觉，整个人，都知道了。
“多少钱，王叔？”
“嗨，提什么钱。”
王叔摆摆手，“你爸成功。
你能懂事，王叔比什么都高兴。
去吧，好好上学去。”
我没再坚持了。
我对着王叔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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