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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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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，我知道了，谢谢你。”
程薇的声音里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挂掉电话后，她将手机放在桌上，然后站了起来。
“你听到了，”她看着我，眼神里有一种故作的镇定和疏离，“我的公寓可以回去了。
这两天……谢谢你的收留。”
“收留”这个词，让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出来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不客气。”
我发现，除了这三个字，我说不出任何其他的话。
“那我……就先走了。”
她说完，就转身走向门口，去拿她那个已经烘干的名牌包包，和一件搭在衣架上的风衣外套。
现实，就这么冷冰冰地，不带一丝感情地，重新闯入了我们之间。
它要带走我的女王，将一切拉回正轨。
我看着她穿上风衣，将包挎在肩上。
她又变回了那个光芒四射、遥不可及的程薇。
她走到玄关，换上了自己的高跟鞋。
我的心，随着她每一个动作，一点一点地往下沉。
我该说点什么？
说“路上小心”？
还是说“以后工作上请多指教，程总”？
不，我不甘心。
我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。
就在她的手，即将握上门把手的那一瞬间，我终于控制不住地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快步冲了过去！
我从她身后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腕很纤细，还带着一丝凉意。
她浑身一僵，停住了动作，却没有回头。
“陈默，你放手。”
她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别让我瞧不起你。
昨晚只是一个意外，一个成年人之间都会犯的错误。
天亮了，梦就该醒了。”
“意外？
错误？”
我听着她这些绝情的话，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，但抓着她手腕的手，却反而握得更紧了，“那你的身体现在还在疼吗？
那也是意外的一部分吗？”
我的话，像一把利剑，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。
她的肩膀，开始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。
“我不管那是不是意外，是不是错误！”
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，但我不管不顾地，几乎是吼了出来，“我只知道，我不想让你走！”
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我看着她僵直的背影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。
我知道，我已经把最后的底牌都压了上去。
如果她还是要走，那我们就真的结束了。
良久，我感觉手里的那只手腕，不再挣扎了。
我看着她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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