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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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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路的姿势，似乎有一点点不自然。
而且，她平日里穿套装，总喜欢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，显得干练又带点小性感。
但今天，她却把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，甚至还用一条丝巾围住了脖子，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她在遮掩。
她在遮掩那些我留在她身上的痕迹。
她在试图重新穿上她的盔甲，假装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她正在努力地，将我们之间的距离，重新拉回到“上司”与“下属”的安全范围之内。
看到这一幕，我的心，没来由地沉了一下。
“早餐在桌上。”
她看到我，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，只是眼神有些飘忽，“牛奶和面包，你将就吃一点。”
“好，谢谢。”
我们面对面地坐在餐桌旁，吃着这场风暴过后的第一顿早餐。
餐桌上安静得可怕，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细微声响。
我们谁都没有说话，都在假装认真地对付着眼前的食物，但我们都知道，对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。
我的视线，总会不受控制地，落到她那条用来遮掩的丝巾上。
我能想象得到，丝巾下面，会是怎样一番旖旎的风景。
而她，似乎也能感觉到我的目光，握着叉子的手，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这顿饭，我们吃得比鸿门宴还要煎熬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就在这尴尬的沉默即将把空气都凝固的时候，程薇放在桌上的手机，突兀地响了起来。
我们俩都像是被吓了一跳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似乎是物业打来的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，你好。”
“哦，是程小姐吗？
我们是物业中心的。
您公寓楼下的积水已经基本排空了，供电也恢复了，您现在可以回来了。”
电话的声音不大，但在寂静的客厅里，每一个字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可以……回来了。
这五个字，像一把锤子，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。
这意味着，我和她之间这场由台风意外开启的“同居生活”，即将画上句号。
这意味着，她要走了。
她要从我的生活里离开，回到她那个高级的江景公寓，回到属于她的世界。
而我，也将回到我这间空荡荡的，破了一个大洞的公寓里，继续当我的普通职员。
昨晚的一切，就真的会像一场梦一样，了无痕迹吗？
“好……好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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