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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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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4) "我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程薇，现在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我指了指那扇紧闭的卧室门。
“我的床够大，我们……一人睡一边。
你睡里面，我睡外面。”
我的声音很平稳，但只有我自己知道，我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，“这是唯一的办法了。
相信我，我不会做什么。”
最后那句话，与其说是对她的保证，不如说是对我自己的警告。
程薇死死地咬着下唇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她看着那个巨大的窗口，听着外面不绝于耳的风雨声，又看了看一地狼藉的客厅。
她知道，她没有别的选择。
良久，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，肩膀垮了下来，轻轻地，几乎不可闻地点了点头。
得到她默许的那一刻，我感觉自己像是打赢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。
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，气氛变得比刚才停电时还要微妙。
我简单地用扫帚将卧室门口的玻璃渣清理出一条路，然后，我们一前一后地，走进了那个即将成为我们两人战场的房间。
我的卧室。
我走在前面，打开了壁灯。
柔和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。
我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，属于她的香气，混合着我那套被褥上干净的皂角味。
她站在门口，没有立刻进来，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，像一个第一次要走进陌生环境的小动物。
“你……你先去洗个澡吧，”我不敢看她，指了指卧室自带的卫生间，“身上都淋湿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她点点头，从衣柜里拿出我那件白色的T恤，逃也似地走进了浴室。
哗哗的水声再次响起。
但这一次，我知道，等她出来，她就要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这个认知让我的血液都开始升温。
我站在床边，看着这张我睡了两年的床，第一次觉得它这么大，又这么小。
水声停了。
过了一会，浴室门打开，程薇再次穿着我那件“下衣失踪”的白T恤走了出来。
或许是因为即将同床共枕的事实让她有了心理准备，这一次，她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和不安，反而多了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平静。
只是那从脸颊蔓延到锁骨的红晕，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。
“我洗好了。”
她走到床边，掀开了靠墙那一侧的被子，迅速地钻了进去，然后拉起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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