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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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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6) "晚了。
她的脸“唰”的一下，从脸颊到耳根，瞬间变得通红。
她看着站在沙发旁的我，眼神慌乱，双手下意识地就去拉扯T恤的衣角，那动作和昨晚如出一辙。
“早……早安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，和一丝显而易见的羞窘。
“早。”
我感觉自己的脸也在发烫，故作镇定地挠了挠头，“程……程总，你醒这么早？”
“我……我睡不着。”
她低下头，视线落在自己光着的脚丫上，白皙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，“我看你冰箱里有鸡蛋，就想着……做个早餐。
抱歉，没经过你同意就动了你的东西。”
“没关系没关系，你随便用。”
我连忙摆手，感觉自己像个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，“我才要说抱歉，沙发睡得还习惯……哦不，我是说，床睡得还习惯吗？”
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，这问的是什么蠢话。
“挺好的，很软。”
她的脸更红了，低声回答。
我们俩之间弥漫着一种奇异而又尴尬的沉默，谁都不敢再看对方。
昨晚建立起的那一丝微妙的平衡，在清晨这个更具冲击力的“意外”面前，被砸得粉碎。
“我……我去做早餐。”
她像是找到了逃避的借口，转身逃回了厨房。
我看着她有些仓皇的背影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我走进卫生间，用冷水狠狠地拍了拍脸。
餐桌上，摆着两份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，和两杯热好的牛奶。
这是我这间单身公寓里，第一次出现这么有“家”味的早餐。
程薇已经换回了她那身湿透后又被我用烘干机烘干的职业套装。
虽然还有些褶皱，但穿回这身铠甲，她似乎也找回了一点平日里总监的气场。
至少，她敢抬头看我了。
“尝尝看，好久没做了，不知道手艺还在不在。”
她将一份早餐推到我面前，语气尽量恢复了往常的平淡。
但我还是能看到，她眼底深处藏着的一丝不自然，和她耳垂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。
“谢谢程总，太麻烦你了。”
我拿起叉子，切了一小块蛋送进嘴里。
“在这里，就别叫我程总了。”
她小口地喝着牛奶，视线落在窗外的雨幕上，“听着别扭。
叫我程薇吧。”
“……好的，程薇。”
我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。
在心里念了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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