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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愧是榜眼!”陆玟媗竖起大拇指夸。
徐钊临没有被夸的高兴,只有荒谬感。
“媗姐!”
“你玩大了!”
“男人认真起来,可怕到你难以想象。”
“画五年时间,锲而不舍寻找画师画你,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?”
陆玟媗没接话,她与徐钊临认识这么久以来,第一次这么理亏。
她的心很乱。
与沈昭重逢时,她处于微醺状态,行动全凭当时的心情走。
完全没多想。
现在被徐钊临一说,她再一回想细节,心中只剩下愧疚感。
“钊临,这件事,你帮我保密,谁也别说。”
“现在,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需好好想想。”
“......”徐钊临摇头失笑,“难得看见媗姐也有这么为难的时候。”
“罢了,感情的事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”
“我去看福宝。”
与此同时,秦砚昭怒火中烧回到宫。
“执影!”
“召京兆尹!”
“引洲,派人查,今日盛京巡城,谁当值?”
“让他滚进宫来!”
“遵命!”引洲与执影对视一眼。
神情凝重。
该死的刺客,早不行刺,晚不行刺,偏偏选在太子殿下与盼了五年心上人浓情蜜意时行刺,让所有人跟着遭殃。
好想把刺客幕后的真凶抓出来,五马分尸。
“等等!”秦砚昭突然喊住两人,“画呢?”
引洲脸色大变,糟糕,被刺客一搅合,他忘了最重要的画像。
“小的去取!”
片刻后,引洲一脸惶恐地抱着画像,一进门噗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“太子殿下,小的失职,画,画被毁了!”
听见画被毁了,秦砚昭怒火又添三分。
一把夺下引洲手中的画像,看见画像上苏媗的脸,被血迹染红。
他气得想杀人。
“好的很!”
“好得很!”
“孤才拿到手的画像,就这么毁了?”
引洲身子轻颤,一脸恭敬地请罪,“小的失职,请殿下责罚!”
秦砚昭握着被毁的画像,扔也不是,留也不是,气得抓狂。
本想狠狠罚引洲,念及引洲忠心。
“罚俸三年!”
“限你三日内,抓到今日刺客的幕后主使。”
“遵旨!”引洲长舒一口气,幸好只是罚俸。
“殿下,太子妃遇刺前,曾约定,等刺客平息后,与您再会。”
“太子妃?”秦砚昭被这个称呼惊住。
脑海里回想起,他与苏媗重逢时,苏媗看他时又惊又喜的眼神。
怒火平息几分。
回想起,苏媗大胆主动亲吻他时,他耳根子还微微有些发烫。
他真是疯了!
苏媗抛下他,一别就是五年,区区一个吻,他就溃不成兵。
太没出息了!
“引洲,你胆子真大,孤何时说过,苏媗就是孤的太子妃?”
“谁让你乱喊?”
“......”引洲嘴角抽了抽,殿下又嘴硬了。
他哪句话没说对,伤到太子殿下自尊心?
让殿下恼羞成怒?
“殿下,小的看那姑娘对你很是深情...”
“深情?”秦砚昭嘴角情不自禁上扬,“孤怎么没看出她深情?”
引洲心中一喜,太子殿下笑了,说明他投其所好,用对法子了。
“殿下,自古以来男女间情事,都是男子主动。”
“若非苏姑娘对您深情,又怎敢主动?”
“小的和执影都看见了,她主动吻您!”
“且,刺客刺杀时,她还很关心您安危。”
“殿下,这都不足以说明她对您的深情?”
“那要怎么说明?”
秦砚昭放下被血迹染红的画像,小心翼翼掏出藏在心口的小像。
手指轻抚画像上苏媗的脸,情绪很复杂。
“她非寻常女子!”
“孤与她,一直以来,都是她主导一切。”
“她说开始,就开始。她说结束,人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引洲低下头,太子殿下好深的怨气。
“殿下,幸好徐榜眼还多画一张小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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