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8800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407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4171) "

“你不用去!”

秦砚昭迫不及待想看苏媗的画像。

“执影,你去!”

“遵命!”执影转身出门,很快拿着一套干净的茶具进来。

徐钊临一脸震惊,盯着茶具看。

求画人什么身份,行事竟如此讲究?

上次来时,主仆两人,皆面具遮脸。

这次来时,主仆三人,还是面具遮脸。

从身形看,这次来的两个随从,不是上次来的那个随从。

“公子,没想到您喝个茶,如此讲究。”

秦砚昭眼神一凛,“徐榜眼,迟迟不动笔,想拖延时间?”

“...非也!”徐钊临深吸一口气,不动声色继续试探。

“在公子来之前,在下刚被叶二公子威胁了一番,得缓缓。”

“公子气度不凡,定然知晓画画心境不稳,影响画画效果。”

秦砚昭接过执影影递来的茶水,若有所思地看徐钊临。

“哦!叶二公子如何威胁您?”

看见对方神情淡然地问他,徐钊临心中有了初步判断。

求画人,势力在叶家人之上。

媗姐呀媗姐,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?

是欠下仇债?

还是欠下情债?

情债?

这人会不会是福宝和禧宝的爹?

想到这儿,徐钊临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震惊的情绪。

“那叶二公子打着给我媗姐致歉的幌子,想让我做个说客。”

“我不愿意。”

“叶二公子就用授官威胁我,气人得很。”

秦砚昭放下茶杯,看向石桌前一脸认真拼凑棋子的福宝。

“用授官威胁?”

“徐榜眼气成这样,那是没妥协?”

“嗯!”徐钊临点头,也看向福宝。

小孩子藏不住事,他画出媗姐画像,若被福宝点破,可就没时间给媗姐周旋。

“我寒窗苦读多年,不能枉读圣贤书。”

“我相信,叶家还没能力遮住天。”

“不错!”秦砚昭眼底欣赏一闪而过,对徐钊临刮目相看。

科举结束后,学子们都在等待授官,这时候最考验人品。

京中各方势力,也开始蠢蠢欲动,趁机拉拢有潜力的人。

这时候水最浑。

“徐榜眼,以你的才学,想拉拢你的人,肯定也不少吧?”

听出这番话后的试探,徐钊临神情一滞,回答的很谨慎。

“我体弱家贫,没负担,也没什么野心。”

“画完公子的画,足够我吃好几年。”

“体弱?”秦砚昭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

“据我所知科考的那几日,很是艰辛。”

“徐榜眼真体弱,也不会有现在成就。”

徐钊临苦涩一笑。

“我体弱是娘胎里落下的病根,需吃好,睡好,不受冻,不受累。”

“科举辛苦,但我从小习惯照顾自己,小心谨慎还是能应付。”

“我不能跋山涉水,不能做重力活,连抱四岁孩童都吃力。”

“对于权贵来说,我并不是很好的棋子。”

“轻松的差事,世家权贵争相抢夺,根本轮不到我个寒门学子。”

“我看得很淡然,以榜眼的身份,先谋生,后谋官,不瞎折腾。”

秦砚昭嘴角微微上扬,很欣赏这番话。

“徐榜眼有如此觉悟,难得可贵,你一定会有个好去处。”

“承您吉言!”徐钊临心惊不已。

安慰他的话,说的跟承诺一样,求画人,到底是何身份?

“公子,这画画所需时间长,小孩子憋不了那么久的尿,我先把福宝送到隔壁。”

“无妨。”秦砚昭越看福宝越喜欢。

“就让他在这儿玩,一会儿他憋尿了,我让随从带他去。”

“......”徐钊临脸上客套的笑容僵住一瞬,有点儿后悔让福宝来。

万一是情债呢?

先探探婚姻状况。

“公子,您对孩子如此有耐心,可是看福宝与你孩子差不多大?”

秦砚昭神情冷脸,感觉被戳到肺管子。
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12044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