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8789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407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7524) "

“那陆玟媗就是一个低贱的商女,她不可能与右相有关...”

江锦婳使劲摇头,说到一半,脑海里回想起陆玟媗威胁她时,朝她扔飞刀的嚣张模样,她不禁心虚。

“不过,陆玟媗长得一脸狐媚子样,就怕她孩子爹来头不小。”

“夫君,你突然提及右相,可是查到此事与右相有关?”

叶秉谦没回答,垂眸看着江锦婳抓着他衣袖的手,脑海里想起那首打油诗。

他不动声色后退一步,避开江锦婳。

身为男子,看见一首打油诗,点名道姓嘲讽他妻子与妹夫通奸,孩子非叶家血脉,他愤怒到恨不得杀人。

身为叶家精心培养的世家公子,他又不得不压抑怒火。

以家族为重,努力周旋,将这两首打油诗的重伤,降到最低。

他不能在此时,站出来指责江锦婳,否则会坐实通奸之名。

叶家丢不起人。

他也丢不起人。

他只能想办法,为江锦婳证清白。

等此事了结,让江锦婳青灯伴古佛。

“江锦婳,除了你方才说的信息,你可还有其他信息提供?”

看出叶秉谦的嫌弃,江锦婳眼底闪过一丝嘲讽。
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
一首打油诗,轻而易举摧毁她的婚姻。

唯有共同的利益,才能继续捆绑叶家。

“有!”

“夫君,你不妨查一查‘壹典香’,我怀疑与陆玟媗有关。”

叶秉谦眉头又蹙紧几分,半信半疑。

“理由呢?”

“江锦婳,此刻容不得你耍心机。”

“因你之故,让叶家处于风口浪尖。”

“稍有不慎,就会令叶家万劫不复,你们江家也难逃此劫。”

听出叶秉谦话中的凝重,江锦婳咬牙,内心很忐忑。

“壹典香卖的香皂、香膏,我五年前见过,肯定与陆玟媗有关。”

叶秉谦嗤笑,挥手让刘嬷嬷退下。

他瞬间收起谦谦君子做派,满眼狠厉掐住江锦婳的脖子。

“江锦婳,咱们夫妻快五年,你是什么人,我能不清楚?”

“恐怕那‘壹典香’的秘方,本就属于陆玟媗,是你抢夺不成,才想着仗势欺人?”

“却没想到一下子踢到铁板,这才引火自焚,造成今日局面?”

“说?”

“是不是?”

“咳咳...”江锦婳被掐的连连咳嗽,伸手紧紧推搡叶秉谦,“松...手!”

叶秉谦冷笑一声,猛地一甩。

江锦婳踉跄一下,摔倒在地上。

她大口大口喘息,像离水太久的鱼。

一抬眸。

看见叶秉谦掏出一块帕子,漫不经心擦拭着掐她的手,眼底的嫌弃,格外伤人。

“夫君!”

“我嫁给你时,清清白白,圆房的帕子,叶家管事嬷嬷也看过...”

“好一个清清白白?”叶秉谦嗤笑,扔掉擦手的帕子。

“江锦婳,你可知,现在大街上有不少孩童把‘讽奸’那首打油诗,当做民谣唱?”

“你告诉我,你如何跟他们解释你清白?”

江锦婳满眼错愕,瞬间泪流满面。

“太歹毒了!”

“陆玟媗孩子的爹太歹毒了,一首打油诗当做民谣传颂,这是在挑衅整个叶家?”

“夫君,你一定要抓住那个胆大的男人..”

“闭嘴!”叶秉谦满是嫌弃地甩开手。

“江锦婳,你不光嚣张跋扈,你还蠢。”

“既然你都说了,那陆玟媗孩子爹的身份,大有来历。”

“你抢夺别人秘方不成,还敢唆使我去抓陆玟媗背后的男人?”

“江锦婳,你是不是以为京城,我们叶家能只手遮天?”

江锦婳摇头,满是挫败和不甘心。

“夫君,你是太子殿下的表弟,那男人再有来历,大不过太子..”

“你闭嘴!”叶秉谦气得心头一滞。

半弯着腰,居高临下看着江锦婳。

“还敢攀附太子殿下,你瞪大眼睛,看看下一首打油诗?”

“你可知,太子殿下对此事,很是震怒?”

“特意命刑部彻查魏君孜贪赃枉法。”

“呵呵,太子殿下表兄多了去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”

“我算什么?”

“蠢妇,你就给我跪在祠堂好好反省。”

“别再作妖。”

“我自会派人去查陆玟媗和她男人。”

“刘嬷嬷,看好江氏,此事不平息,就不需她进食一粒米。”

“老奴遵命!”刘嬷嬷扬起手中竹板,冷笑着看着江锦婳。

江锦婳狠狠瞪刘嬷嬷一眼,抬眸看向叶秉谦离去的背影。

好一个狠心的男人,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
*

三喜斋,陆玟媗在特定雅间,一眼寻到靠窗坐的徐钊临。

徐钊临手持画册,很认真地观察着窗外街道上的行人。

他面前的桌上,摆放着一叠画册。

陆玟媗快步上前。

拿起一本画册,画着各式各样的眉形。

她又拿起一册,画着各式各样的眼型。

“媗姐!”徐钊临放下画册,递给陆玟媗一张纸,“你看看这个?”

陆玟媗抬眸一扫,就知道那是她命人扔出去的打油诗。

保守秘密的最好方式,就是不言于口。

她一脸惊讶,很是新奇地念着打油诗。

“钊临,这打油诗写的真是有趣。”

“骂人不带脏!”

“你哪儿来的?”

看见陆玟媗一脸惊讶的样子,徐钊临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

一夜之间,两首打油诗洒遍半个京城,不是媗姐所为,又是何人弄出这么大手笔?

是媗姐不信他?

还是怕连累他?

才不告诉他?

“媗姐!”

“我听同窗们说,这事,闹的很大,叶家有意去击鼓鸣冤,彻查打油诗背后的人?”

陆玟媗手一顿,她做之前,预测过叶家对此事的几种态度。

京城倒夜香,有专人负责,不受人待见,一般深夜工作。

她乔装打扮,把糖丸说成毒丸,给倒夜香每人二十两银子。

让倒夜香的,把打油诗洒遍全城,约定三日后给解药。

叶家击鼓鸣冤,也只能抓到倒夜香的。

倒夜香的本身也是受害者,不会受罚。

最多被训斥一通,还白得她二十两。

“不愧是叶家。”

“挺聪明!”

“击鼓鸣冤,比处置打油诗中的人高明。”

“不过,这打油诗中的第二首,牵扯到当今太子殿下,那魏君孜他能全身而退?”

徐钊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,回想起陆玟媗的行事风格,他很快就释怀了。

“媗姐真聪明。”

“今日来书斋的人,不少人在议论,太子殿下对此很是震怒。”

“让刑部彻查魏君孜贪赃枉法的事。”

陆玟媗眼眸瞬间亮起来,心中越发觉得攀太子殿下高枝,是一个值得冒险的抉择。

“太子殿下英明,是秦瑞国百姓之福。”

“就是想见太子殿下一面,难如登天。”

“钊临,我这两天洒出去不少银子,暂时还没有一点儿头绪。”

“以你榜眼身份,能否求见到太子殿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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