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坚定的，都被他埋了！
下方的信仰者，也虔诚叩首：“圣洁的白鹤大仙，我们都是您最虔诚的信徒，请您赐下仙缘。”
白鹤张开双翅，振翅而去。
江云空连忙追赶：“白鹤大仙，求您留下来，我真的愿意成为您的信徒。”
白鹤没有回应，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江云空驻足河边，想要追赶，可白鹤已经消失无踪。
身后的信徒们，一脸失望，也不明白，白鹤为何会离开。
“都是你，若非你辱骂白鹤大仙，大仙岂会离开？”
江云空目光阴狠暴虐，看向那最开始出声，说是山间野鹤，打扰求仙的信徒。
“大，大人，这不能怪我啊，平日里也有很多山间走兽，打扰求仙，我也不知道刚才是真仙鹤啊……”
信徒惶恐求饶。
可江云空哪听这些，一掌拍在他胸膛上，鲜血喷涌而出，气息全无。
“拖下去埋了，这等不坚定的人，不配求仙。”
江云空一脸阴冷。
凄厉的鸣叫声传来，黑夜之中，那白鹤又来了，俯冲而下，欲在河边捕鱼。
却不料，河水之中，一条黑蟒飞出，一口咬在了白鹤脖子上。
白鹤凄厉惨叫，目光祈求地看着江云空。
“原来是只凡鹤，晦气。”江云空唾骂一声，失望而回。
待他们远走，白鹤和黑蟒同时消散。
远处被埋的人，也莫名醒来，不敢多留，惶恐逃入黑暗。
“看来，他并没有改好。”
白鹤展翅，身上流光溢彩，化成一位身披羽衣的白衣仙子。
她皮肤细腻嫩滑，双眸若秋水，泛着晶莹光泽，赤足悬空，立于李重游身前。
“那你还给他第三次机会？”李重游道。
其实在白鹤前往时，已经失望了。
她观那些信徒，一个个面黄肌瘦，食不果腹，身上还有伤痕，显然是被江云空打的。
昔日熟悉的求仙者面孔已经不见了，都是一些凡人信徒。
当年的求仙者，只剩下江云空一人，其余人不坚定么？
他们很坚定，但江云空已经得到了求仙之法，不想带他们一起，只想自己成仙。
对于这种杀害同伴，逼迫而来的香火信仰，清江的神圣也不需要。
但白鹤还是给了第二次机会，可江云空依旧说出了，让所有人坚定信仰的话，不坚定的都杀了。
白鹤也好，清江神圣也罢，他们虽然聚拢香火，但不是妖魔。
这种逼迫他人所得的香火，他们不需要。
白鹤还是给了第三次机会，若江云空出手救援，或可考虑，让清江神圣教导。
可江云空转念就迁怒信徒，出手杀人，见他是凡鹤，便不再理会。
白灵自不会让那位信徒，因她而死，所以暗中用法力护住他性命，让对方借此逃离这里。
“他所求，或可得妖魔，却不得善终。”
白灵道：“我们神圣，有的聚香火，却也不是非要不可，我们已经拥有很漫长的寿命了。”
“他不是纯粹的求仙者，而是求仙成魔，我们不需要他多么善良，哪怕有小恶也无妨，但不会要这种迁怒他人，自私自利之辈。”
李重游正要说什么，远处有金光飞来，是老城隍来了。
“仙长。”
老城隍远远叫着，看见了李重游和白灵，神色一惊，当即作揖：“见过这位女仙长。”
“我叫白灵，一只白鹤，你成为城隍时，我曾看过一眼。”白灵平静道。
老城隍心头一震，谦卑而恭敬：“见过白灵仙长。”
李重游道：“白灵，我时间不多了，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白灵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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