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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面初潮蚁绿,歌唇半启樱红。冰肌绰约月朦胧,仿佛暗香浮动。”

他低头看着怀中娇软无力的人儿,忽的想起这句诗,随即笑了笑,倒是一点酒量没有,一杯就倒了。

她似乎被他抱着很不舒服,下意识想要挣脱,在他怀中不停的蹭来蹭去,好像一只被主人逮住不安分的小猫。

“你......放开我呀......”

她的声音开始变得软糯黏糊,拖长了尾音,像是醉糊涂了的呓语,挠得他心尖发痒。

分明已是深秋,夜里的凉风吹着,他却还是感觉到了燥热。

妙仪刚好伸出微微发颤的手,一把拽住他的衣领,将二人的距离拉近。

她睁开眼睛,与他大眼瞪小眼,含含糊糊的说了句,“讨厌,坏人。”

萧璟宸喉结微动,最后一丝理智的弦骤然崩断。

他猛地低下头,吻上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唇瓣,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。

感受到她唇间的柔软与温热,他想他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,先从她身上收取些利息不过分吧。

直到她发出难受的呜咽声,萧璟宸才勉强克制住自己近乎失控的欲望,稍稍退开些许,容她片刻的喘息。

她似乎还没忘记那个问题,仰着脸,醉醺醺的追问,“告诉我......到底要什么时候......才能结束?”

他盯着她红润的面庞,眸色深如浓墨,翻滚着尚未餍足的欲念。

拇指轻轻抚过她湿润红肿的下唇,声音沙哑低沉。

“这么想要一个答案?”

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低语。

“那孤告诉你,我们之间的交易永远不会结束,除非你死了或者孤死了。”

“从你招惹上孤的那一刻起,你就是孤的人了。”

醉得迷迷糊糊的妙仪似乎是听懂了,又似乎没懂,难受的蹙起眉头,无意识的嘤咛一声,像是只掉入陷阱挣扎不脱的小兽。

妙仪醒来时,已经被送回芳芜殿。

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睁开眼睛就见云珠守在床前直勾勾盯着她。

她慌忙起身跑到镜子面前照了照,瞧着有些红肿的唇和脖子上的红痕,差点晕了过去。

昨晚一杯就倒,喝的不省人事,若是萧璟宸趁机对自己做了什么?

岂不是......

幸好察觉到身体没有别的异样,她松了一口气。

这点印记,全当被狗咬了。

她想到前几日接到承恩侯府的帖子,今日是杨熙月的及笄礼,她答应了赴约。

云珠递来一碗醒酒汤,提醒道:“郡主,时间不早了,咱们还是快些准备去侯府参加宴会吧。”

她喝了醒酒汤,重新挑了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换上,勉强遮盖住脖子上被狗咬过的痕迹。

她从梳妆盒里取过一只绣着并蒂莲花的香囊,闻了闻身上已经没了酒味,放心的出了宫。

一路上云珠欲言又止,心事重重的样子,

妙仪坐在对面瞧出她的不对劲,轻咳一声,“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
云珠垂眸,小心翼翼试探:“郡主若是被人欺负了,一定要同贵妃娘娘说,即便那人是太子殿下,娘娘也一定会为您主持公道。”

原来竟是担心她被萧璟宸欺负了。

她有几分感动,同这丫头相处了一段时间,也算摸清她的性子。

虽胆小怕事,可也是个忠心护主的。

但她同萧璟宸的事情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更不可能同阿娘说。

即便阿娘肯为她做主,最好的结果,也不过是求皇上赏赐她一个太子良娣的位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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