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8551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294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1) "8" ["content"]=> string(3555) "8
苏栀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:“江敛聿?”
江敛聿压低声音:“抱歉,你知道的,梳梳的身体不好,只有一个肾还在运作,吃不了一丁点苦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尽快找律师把你捞出来,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苏栀晚想,江敛聿一定是忘了。
江梳梳身体里唯一运作的那颗肾,还是她捐给她的呢。
她的身体里,也只剩下一颗肾。
苏栀晚突然就笑了。
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平静地转过身,朝警察点头:
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然后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看着苏栀晚的背影,江敛聿的心口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,突然升起一抹异样。
他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。
可就在他准备细想时,江梳梳突然吓得哭了。
江敛聿只好收拢心神安慰她。
他想能有什么事呢。
他一直知道,苏栀晚嫁给自己,不仅像旁人说的那样,是为了钱。
是因为,她喜欢他。
喜欢到无可救药。
所以江敛聿笃定,她不会离开。
大不了等她出来后,给她一张黑卡,就当作是安慰奖好了。
可他不知道。
在看守所的三天三夜,苏栀晚遭受了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巨大折磨。
她全身上下的所有骨头都被拆散了重组。
她的头一遍遍被按入脏水中,濒临死亡后又放她出来。
她的十根手指头被针戳得一片红肿。
她身上被烫得几乎不剩下任何一块好皮。
......
而这一切惨绝人寰的折磨,都只是因为轻飘飘的一句:
“苏小姐,你占了不该你占的位置。”
苏栀晚瞬间明白,这一切的折磨,都是为何而受、为谁而受。
她在里面死去又活来,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天,看到了外面的太阳。
苏栀晚做的第一件事,却不是回别墅。
而是去民政局,领到了那本象征她自由的离婚证。
她将另一本离婚证寄给了江敛聿。
而离职手续也彻底走完,苏栀晚连行李都没要,拿上重要物件后,直接坐上了前往港城的航班。
等她全部安定下来,已经是十天以后。
而这十天,江敛聿只给她发过一条信息。
让她负责城南地块的开发项目。
苏栀晚没有回复。
毕竟她已经入职港城傅氏,加班加点,为城南地块开发项目竭尽全力。
终于,竞标之日到了。
苏栀晚和傅氏总裁傅让紊一起飞回京北。
又踏上了这块她无比熟悉的土地。
竞标地点就设在江氏大楼的顶层办公间。
即将推门而入时,江敛聿的消息如爆炸一般纷呈而来。
栀晚,怎么还没到?
迟到不是你的风格,不要耽误项目竞标。
看到消息速回!?
苏栀晚平静地收回视线,向傅让紊点头。
办公室大门被推开,苏栀晚与傅让紊并肩而入。
江敛聿眉头紧皱,立刻起身:
“栀晚,你去干什么了?”
“怎么现在才来?”
江敛聿让开自己身侧的位置,神色d微冷:“快点。”
傅让紊挑眉一笑:“江总,你这算不算在打探商业机密?”
江敛聿微微怔住,茫然的眼神落在苏栀晚身上。
下一秒,傅让紊挑眉,浅浅笑道:
“哦,忘了介绍。”
“栀晚十天前已经入职我们傅氏,现在,是我们傅氏的副总裁。”
“今天城南地块的开发项目竞标,由她全权负责。”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10472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