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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梦庚脸色顿时难看起来:“陛下!二十门炮,十万两银,对于数十万大军,无异于杯水车薪啊!这……这让臣父如何向麾下将士交代?”
“交代?”嬴政的笑容瞬间收敛,目光变得锐利如刀,“你父需要向谁交代?是向朕交代,还是向他麾下那些不知是否存在、甚至可能吃空饷的‘数十万将士’交代?”
他猛地提高声调,如同惊雷炸响在朝堂之上:“朕告诉你左梦庚,也告诉你父左良玉!大明的官爵俸禄,是给能为国征战、保境安民的忠臣良将的,不是养蛀虫、喂饱私囊的!”
“这二十门炮,十万两银,是朕的底线!拿了,就老老实实给朕守住武昌,整军经武,随时听候调遣!若觉得不够……”
嬴政站起身,玄色龙袍无风自动,一股磅礴的帝王威压弥漫整个大殿,他盯着左梦庚,一字一句,如同冰锥刺骨:
“那就让他左良玉,自己来南京,亲自跟朕说!”
左梦庚被这股气势所慑,脸色煞白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,竟不敢再发一言。
满朝文武,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明白,皇帝这是在逼左良玉摊牌。要么服从整顿,交出部分兵权,接受朝廷节制;要么,就准备好兵戎相见!
※※※
左梦庚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南京。消息传回武昌,左良玉勃然大怒,摔碎了心爱的玉如意。
“朱由检!欺人太甚!”他咆哮着,在节堂内来回踱步,“区区二十门炮,十万两银,就想打发我左良玉?还要我亲自去南京?他想学宋高宗杯酒释兵权吗?做梦!”
然而,怒归怒,左良玉却并未立刻下令造反。他忌惮南京方面新练的火器精锐,更忌惮那支正在快速成长的郑家水师。而且,他军中并非铁板一块,金声桓等人的暧昧态度,也让他投鼠忌器。
就在左良玉犹豫不决之际,南京方面再次传出消息:皇帝陛下将于下月前往孝陵(明太祖朱元璋陵寝)祭拜,并检阅新编练的京营及神机、武锐、江防三军!
同时,一道措辞严厉的诏书发往南方各省,严令所有总督、巡抚、总兵等封疆大吏,必须于祭陵大典之前抵达南京朝见,共商国是,“若有托故不至者,视同藐视君上,心怀异志,国法不容!”
这是一场阳谋!嬴政就是要借此机会,看一看这南方之地,到底还有多少人承认他这个皇帝,又有多少人,敢公然跳出来与他为敌!
压力,瞬间给到了左良玉,也给到了所有心怀鬼胎的南方势力。
是俯首称臣,还是孤注一掷?
南方的天空,战云再次密布。
第二十七章:孝陵阅兵,威加东南
崇祯十七年七月,南京。暑气蒸腾,但比天气更炽热的,是弥漫在整座城市乃至整个南方的紧张与期待。皇帝陛下将于孝陵祭拜太祖,并检阅新军的消息,早已传遍大江南北。这道带着凛然杀气的诏书,如同一张巨大的考卷,摆在了所有南方封疆大吏和拥兵将领的面前。
武昌,宁南伯府。
左良玉面色阴沉地坐在虎皮大椅上,手中捏着那份令他寝食难安的诏书。去,意味着要向那个酷烈的皇帝低头,很可能被剥夺兵权,甚至性命不保;不去,便是公然抗旨,形同叛逆,将面临朝廷大军的征讨。
“父亲,南京此举,分明是鸿门宴!绝不能去啊!”左梦庚急声道,“那朱由检心狠手辣,在北京就杀得人头滚滚,如今到了南京,更是变本加厉!我们手中虽有兵马,但金声桓那厮态度暧昧,军中亦非铁板一块,万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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