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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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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4) "有以毒攻毒。
"走廊的灯突然全亮。
老陈的钥匙串声像催命符，由远及近。
周予白猛地关掉电灯。
黑暗中，他把我推向后门，呼吸喷在我耳后："明天三点，带着录音带。
"我摸到门把手，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想起沈昭电话里的警告。
转身时，周予白已经戴上护目镜，手里的试管映着月光，像一把微型手术刀。
第6章国际象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像牙齿咬碎冰块。
周予白的"车"横穿整个棋盘，吃掉我的"后"时，窗外的探照灯正好扫过宿舍楼外墙。
"将军。
"他说。
棋盘下的警报器突然震动起来。
我摸出手机，监控系统发来红色预警——他父亲的车刚驶入校门。
周予白迅速掀开棋盘。
底层暗格里，我的模拟卷还带着打印机余温。
他抓起试卷塞进书包，动作快得像在藏凶器。
"消防梯。
"他踢开窗户，夜风灌进来，吹散棋盘上残留的棋子。
我翻上窗台时，听见走廊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。
周予白突然拽住我手腕，往我口袋里塞了张硬纸片。
"别回头。
"他的指甲陷进我掌心的肉里。
等我落地时，宿舍楼已经亮起三分之一的灯。
周予白的父亲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楼道。
他们手里的金属箱泛着冷光，像微型手术器械。
我摸出口袋里的硬纸片。
是他的决赛准考证，照片上的他嘴角弧度标准得像用量角器量过。
翻到背面，铅笔划痕组成摩斯密码：· · · — — — · · ·救救我。
消防梯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二楼拐角处，老陈握着消防斧站在那里，缺指的手掌在斧柄上摩挲。
月光照在斧刃上，映出准考证的倒影。
"下棋啊？
"老陈的视线落在我手上。
我攥紧准考证，纸质边缘割进掌心。
老陈突然举起斧头，金属破空声擦着我耳畔划过——砍断了身后的消防绳。
监控探头应声落地。
"十点之后。
"老陈用斧尖挑起掉落的探头，"别走正门。
"他转身时，我瞥见他后颈有块烫伤，形状像缩小的棋盘。
宿舍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。
三楼窗口，周予白的身影在窗帘后晃了晃，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。
我摸出手机，调出篡改过的监控画面。
屏幕上周予白正安静地伏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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