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962218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78345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6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37) "告飘出来。
周予白，9岁。
"被试表现出极端完美主义倾向......"钢笔字晕开了，"......当要求画全家福时，被试将父亲画成棋盘上的黑子。
"报告背面贴着张照片。
小周予白站在领奖台上，脖子上的金牌亮得刺眼。
他父亲的手搭在他肩上，五指张开像蜘蛛的足。
档案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。
我迅速把报告塞回文件袋，却摸到夹层里的录音带。
标签上写着"2009.3.15"，正是林教授被举报学术造假的日子。
走廊传来老陈的咳嗽声。
我把录音带塞进袜筒，冰凉的塑料贴着小腿皮肤。
***化学实验室的排气扇转得像垂死挣扎的陀螺。
周予白背对着我调试天平，白大褂下露出校服后领的血迹。
"你爸在查我妈的病历。
"我反锁上门。
天平托盘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。
周予白转身，从实验服口袋抽出一张纸。
他父亲的行程表。
"明天下午三点，教育局302会议室。
"他声音像被砂纸磨过，"医药公司的人会来谈新药审批。
"我盯着他手腕上新鲜的针孔。
那些排列整齐的小点，突然让我想起母亲化疗时的留置针。
"你知道哪些药有问题。
"周予白突然掀开白大褂。
他腰侧贴着心电监护电极片，导线顺着裤腰钻进皮带。
"我爸书房有台机器，每晚十点准时响。
"他递来一支密封的试管，淡黄色液体在灯光下像融化的琥珀。
"β-淀粉样蛋白抑制剂，三年前临床试验批号CX-2039。
"我认得这个编号。
母亲手术前用过的实验药，包装盒上印着同样的代码。
通风管突然传来敲击声。
三长两短，停顿，再三长。
周予白脸色变了。
他抓起实验台上的浓盐酸倒进下水道，玻璃瓶碰撞的声音盖过我的问话。
"林教授妻子怎么死的？
"我按住他手腕。
盐酸蒸汽在我们之间升起。
周予白的瞳孔在雾气后收缩成针尖。
"放射源泄漏。
"他掰开我手指，塞进一支温度计，"不是意外。
"温度计里的水银柱突然开始上升。
四十度，五十度，玻璃管在我掌心发烫。
"解药在哪儿？
"周予白笑了。
他拉开抽屉，取出一盒贴着我母亲名字的药片。
"没有解药。
"药盒在他掌心翻了个面，"只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024056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