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962212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78345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34) ""你母亲的主治医师，是我妻子。
"棋子从周予白指间掉下来，在棋盘上弹了两下。
他弯腰去捡，后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。
"你早就知道。
"我盯着林教授镜片后的眼睛，"所以才让我转学过来。
"周予白突然站起来，棋盘被掀翻。
黑白子暴雨般砸在地上，那颗白子滚到我脚边，沾着周予白的血。
"你以为那些监控录像真是自己消失的？
"他抓起病历复印件，"你妈病历上的用药记录，和我爸保险柜里的实验批号对得上吗？
"病历纸在他手里皱成一团。
我的袖口里，录音笔的指示灯亮着微弱的红光。
林教授慢慢捡起一颗黑子。
"三年前那场物理竞赛，决赛实验用的放射性同位素..."活动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老陈站在门口，左手拎着消防斧，缺指的手掌在斧柄上蹭了蹭。
"校长找。
"周予白把揉皱的病历塞进口袋，转身时撞翻了棋罐。
黑子瀑布般泻在地上，像一串摩尔斯电码。
我弯腰假装系鞋带，把录音笔塞进袜筒。
周予白的球鞋停在我眼前，鞋带上沾着美术室的石膏粉。
"今晚十点。
"他声音很低，"实验楼地下仓库。
"老陈的斧头在门框上磕了磕。
阳光从窗户斜切进来，斧刃的反光正好刺进我眼睛。
第5章凌晨两点的手机震动像电击疗法。
我摸到枕头下的手机，屏幕上显示"+44"开头的号码。
"程逐？
"女声带着大西洋彼岸的潮湿，"我是沈昭。
"我翻身坐起，窗外的月光把校服外套照成裹尸布。
"周叔叔在查你母亲三年前的用药记录。
"她语速很快，像在背诵，"特别是手术前用的实验性抑制剂。
"我握紧手机，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。
"哪些药有问题？
"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碰撞的脆响。
"周予白没告诉你？
他爸负责审批的临床试验项目..."通话突然中断。
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，我听见走廊尽头有钥匙串的叮当声。
老陈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了停，又慢慢远去。
***校档案室的锁生了铜绿。
我用回形针捅锁眼时，金属摩擦声像指甲刮黑板。
十年前的文件积了厚灰。
林教授学术纠纷的档案袋上，"撤销教职"的红章已经褪色。
我抖开文件，一张儿童心理评估报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024051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