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6216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7833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86) "也在一旁帮腔:“同志,我老婆身体不好,被她们这么一气,回去肯定要病一场。

这医药费,精神损失费,她们必须负责。

年纪轻轻不学好,就得让社会教育教育。”

这时,地铁上的证人被请了进来。

一进门,和事佬大妈就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
“哎呦,怎么还闹到派出所来了。

小姑娘,听阿姨一句劝,在车上我就说了,低个头认个错,这事儿不就完了。

非要闹这么大,对你们有什么好处?

你们以后还要做人。”

那眼镜男则扶了扶眼镜,对警察说:“警察同志,如果她们真的只是在讨论景点,在对方第一次提出质疑时,就应该停止这个话题,避免误会。

但她们没有,反而持续争论,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。

我认为,这位阿姨的指控,并非空穴来风。”

“持续争论?”

我简直要气笑了:“是我们想争论吗?

是她不依不饶,是她不停地在辱骂我们,你们耳朵都聋了吗?”

“你怎么说话呢?”

老警察猛地一拍桌子,厉声呵斥我:“注意你的态度,这里是派出所,轮得到你大呼小叫?”

这一声呵斥,像一盆冰水,浇得我透心凉。

我们被辱骂时他保持沉默,却在我们据理力争时让我们注意态度。

“警察先生,我们才是受害者。”

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努力想维持最后的体面:“您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。”

“一面之词?”

老警察冷哼一声,指了指眼镜男和大妈,“这是你要的证人。

他们也是的一面之词?

这么多人,都说你们不对,你们就不反思一下自己?”

“我们反思什么?”

苏禾彻底崩溃了,哭着喊道:“我们做错什么了?

难道正常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

就因为她老,她泼妇,她就有理了吗?”

“闭嘴!”

妇女尖声打断:“警察同志您听见了,她还在骂我是泼妇。

录下来,给她录下来,这就是证据。”

警察显然被吵得头痛不已,脸上写满了不耐的厌恶。

我忍着疼痛,猛地拉起袖子,想将被打的痕迹展示给警察结果男人下手极其刁钻阴狠,在剧痛过后,皮肤上只留下不易察觉的微红,已经消退不见。

“哎呦喂,警察同志您可看见了。”

那妇女立即得意道:“她那胳膊上可什么都没有。

小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02383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