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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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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2) "哭腔的嘶哑声音，极快地喃喃了一句：“……快跑……” 随后，她身体一震，恢复了彻底的麻木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因疲劳产生的幻觉。
还有老王。
他曾是那么疼爱他的小孙女。
现在，他的手机屏保依然是那个小女孩的照片。
有时，在绝对的寂静里，我能听到他工位方向传来极其微弱的、断断续续的哼鸣，不成调，但那旋律……分明是他屏保上小女孩常听的那首童谣。
当我的目光移过去，声音便戛然而止，只剩下他对着漆黑屏幕的、空洞的侧影。
这些碎片像冰锥，刺穿了我的恐惧。
他们不完全是怪物，他们是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囚徒，正在被某种东西从内部吞噬和取代。
这比纯粹的邪恶，更令人绝望。
4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，一个人走进了我的世界。
她叫林雪，是新来的实习生，被分配到我们部门。
她年轻、漂亮，充满活力，就像一缕阳光，照进了这个昏暗得快要发霉的办公室。
她的到来，让那些"人蛹"同事产生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骚动。
我看到他们看她的眼神，和看我的眼神，如出一辙。
又来了一个"新鲜"的。
我心中警铃大作。
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也变成那样。
那天下午，我趁着去茶水间的机会，叫住了她。
"林雪，听我一句劝，"我压低声音，快速地说，"这家公司有问题，想办法尽快离职，别留在这里。
"她愣了一下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："李哥，为什么啊？
我觉得挺好的啊，同事们都很......安静，很专注。
""那不是专注！
"我几乎要喊出来，但又强行压了下去，"你没发现他们很奇怪吗？
他们对光很敏感，你不觉得吗？
还有他们的影子......""影子？
"她打断了我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"李哥，你是不是加班太多，出现幻觉了？
我看大家都挺正常的啊。
"我愣住了。
她......看不见吗？
我拉着她，指着不远处正在工作的阿强："你看他的影子！
"林雪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，阿强的影子在灯光下，淡得像一团水汽。
"影子怎么了？
"林雪一脸无辜地看着我，"不就在那儿吗？
挺清楚的啊。
"我如遭雷击。
难道，这一切，只有我能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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