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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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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2) "想撑起身子，但身体的虚弱和疼痛让她只能无力地躺回去，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“陈……砚……”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，像砂纸摩擦，“畜生……你……不得好死……”我看着她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平静：“省点力气吧。
孩子没了，你和林锐的孽种，没了。”
“孩子”两个字，像针一样刺中了她。
她身体猛地一颤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，顺着眼角滑落，没入鬓角。
那不是愤怒的泪，是失去骨肉的、纯粹的、撕心裂肺的痛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，不让自己哭出声，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耸动。
“很痛，是吗？”
我凑近了一点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像毒蛇的嘶鸣，“比你知道我戴了绿帽子，看着你怀上野种的时候，还要痛吧？”
她猛地瞪向我，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我烧穿：“你……你杀了他！
你杀了我的孩子！”
“不，”我冷冷地纠正她，“是你自己杀了他。
是你和苏晚的贪婪、无耻和背叛，杀了他。
是你们把他带到了这个肮脏的世界上，又亲手把他推进了地狱。
我？
我只是让你们看清自己的罪孽。”
“啊——！”
她终于崩溃了，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，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，身体在床上痛苦地扭动，“魔鬼！
你是魔鬼！
陈砚！
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她的尖叫引来了护士。
护士推门进来，看到苏晚疯狂的样子，吓了一跳，连忙上前按住她：“病人！
冷静！
你需要休息！
不能激动！”
苏晚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，死死抓住护士的手臂，涕泪横流，语无伦次地哭喊：“报警！
帮我报警！
他是凶手！
他害死了我的孩子！
他害我！
他是魔鬼！
抓他！
抓他啊！”
护士被她抓得生疼，又惊又怕，求助地看向我。
我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袖口，语气淡漠地对护士说：“她情绪不稳定，受了刺激。
麻烦给她打一针镇静剂。”
护士如蒙大赦，连忙点头：“好的先生。”
“不！
不要！
放开我！
陈砚！
你不得好死！
你……”苏晚的哭骂声在护士准备针剂的动作中变得更加尖利疯狂。
我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那个彻底崩溃、状若疯癫的女人，看着她眼中滔天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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