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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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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没有回头,声音冰冷:“离婚?
可以。
但不是现在。
苏晚,游戏还没结束。
在我玩够之前,你哪儿也去不了。
这里,就是你的囚笼。
好好享受吧。”
说完,我走进书房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,将她的哭嚎和绝望彻底隔绝在外。
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客厅里传来的压抑哭声,像背景音乐一样,奇异地抚平了我心中翻腾的戾气。
这囚笼,很冰冷。
但看着她挣扎,感觉……真他妈爽。
6苏晚彻底垮了。
画廊的工作丢了,艺术圈的名声臭不可闻,父母在电话里对她破口大骂后直接断了联系,声称没她这个女儿。
她像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,困在这座冰冷的、曾经象征着“家”的豪华囚笼里,迅速枯萎下去。
她不再歇斯底里,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蜷缩在客厅的角落,或者卧室的床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,一动不动。
偶尔,她会神经质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嘴里喃喃自语,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那张曾经精致漂亮的脸,如今只剩下憔悴和灰败,眼窝深陷,颧骨突出,像一具被抽干了生气的木偶。
我冷眼旁观。
她的痛苦,她的绝望,是我精心调配的毒药,我享受着它缓慢发作的过程。
但这还不够。
远远不够。
林锐那条丧家之犬躲了起来,苏晚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我的报复,需要更炽烈的火焰,需要让他们在彻底毁灭前,感受到更深、更尖锐的痛苦。
机会很快来了。
苏晚以前在画廊,经手过不少年轻艺术家的作品,其中有个叫周桐的,画风独特,很受苏晚赏识,算是她一手“发掘”的。
苏晚出事后,周桐在社交媒体上发过几句不痛不痒的惋惜,但很快就被淹没在汹涌的骂声里。
我找到了周桐。
在一个嘈杂的咖啡馆角落,这个留着长发、眼神有些桀骜的年轻画家,面对我这个“绿帽苦主”兼“金主”,显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“陈……陈总,您找我?”
他搓着手,眼神躲闪。
我推过去一个厚厚的信封,没说话。
周桐看了一眼信封的厚度,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神里的不安瞬间被贪婪取代:“陈总,您这是……”“听说你最近在筹备个人画展,资金有点紧张?”
我端起咖啡,语气平淡。
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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