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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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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个空，失去平衡，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。
“啊！”
她发出一声痛呼，随即是压抑不住的、崩溃的嚎啕大哭，身体蜷缩成一团，剧烈地颤抖着。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像看一摊令人作呕的烂泥。
心底没有一丝波澜，只有冰冷的厌恶。
“毁了你？”
我开口，声音平静得可怕，“苏晚，是你自己毁了你自己。
从你爬上林锐的床那一刻起，从你怀上那个野种开始，你就该想到有今天。”
“野种”两个字，像两把尖刀，狠狠刺穿了她的哭嚎。
她猛地抬起头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，里面燃烧着疯狂的火焰：“他不是野种！
他是我的孩子！
是林锐的孩子！
他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！
陈砚，你就是个冷血的畜生！
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！”
“爱？”
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嗤笑一声，“你跟林锐那种货色谈爱？
他除了会送你几束花，说几句甜言蜜语，在你身上发泄欲望，还能给你什么？
现在呢？
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躲着，连个屁都不敢放！
这就是你所谓的‘爱’？”
我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。
她脸上的疯狂凝固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绝望和茫然。
她张着嘴，却发不出声音，只是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。
“至于你，”我俯视着她，一字一句，清晰而残忍，“苏晚，从今天起，你不再是‘云间’画廊的策展人。
你的丑闻，已经让画廊名誉扫地，老板亲自打电话给我，让你‘无限期休假’，实际上就是滚蛋。
你那些引以为傲的‘艺术圈人脉’？
现在你就是个笑话，一个荡妇的代名词，没人会再正眼看你一眼。”
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，眼神彻底灰败下去。
“还有，”我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她下意识护住的小腹，那里依旧平坦，却孕育着最肮脏的背叛，“这个房子，是我陈砚的。
你名下那张卡，我已经冻结了。
你父母那边，我也‘好心’地通知了他们，他们的好女儿做了什么‘光宗耀祖’的事情。
现在，除了你肚子里那个野种，你一无所有。”
我直起身，不再看她崩溃的样子，转身走向书房。
“陈砚！”
她在我身后发出凄厉的尖叫，带着最后的挣扎，“我要离婚！
我要离开你这个魔鬼！”
我停下脚步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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