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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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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消失不见。
我死死攥着方向盘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，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，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冰冷的、被彻底愚弄的剧痛。
苏晚。
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名字，像淬了毒的针，一下下扎着。
孩子是谁的？
2家里的灯亮着，暖黄色的光从落地窗透出来，在深秋的夜色里显得格外虚假。
我坐在车里，没熄火，也没下车。
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，像一头压抑着咆哮的困兽。
怀孕？
快两个月？
我闭上眼，脑子里像过电影。
苏晚最近的样子——脸色似乎确实比之前红润了些，胃口好像也好了点，有次饭桌上还突然干呕了一下，当时她说是胃不舒服。
我信了。
我他妈居然信了！
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咙，被我狠狠咽了下去。
愤怒像滚烫的岩浆，在血管里奔流，几乎要把我烧穿。
但更深处，是一种彻骨的寒意，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穿心脏的冰冷。
不能乱。
陈砚，你不能乱。
我深吸几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愤怒解决不了问题，只会坏事。
我需要证据，需要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。
我需要……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我掏出手机，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。
通讯录里翻找着，手指在一个名字上停住——老黑。
张强，外号老黑，以前在部队跟我一个连，侦察兵出身，退伍后开了家不起眼的“信息咨询”公司，其实就是干些盯梢、查人的活儿。
人狠，话不多，嘴严，办事利索。
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，那边传来老黑低沉沙哑的声音，背景音有点嘈杂：“喂，砚哥？”
“老黑，”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，连我自己都惊讶，“帮我盯个人。
我老婆，苏晚。
全天候，我要知道她每天去了哪，见了谁，特别是……跟哪个男人有接触。
所有细节，照片，视频，我都要。
价钱你开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。
老黑显然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对劲，但他没多问一句：“行，砚哥。
明白。
明天开始？”
“现在。”
我吐出两个字，斩钉截铁。
“……好。
地址发我。”
老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。
我把家里的地址和一张苏晚的近照发了过去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才推开车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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