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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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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6) "你发了什么？”
我没回答他，只是拿出手机，点开了一个新闻APP。
一则本地新闻的头条，赫然在目。
“重磅！
A大林国栋教授团队涉嫌骗取国家科研经费数千万元，纪检委已介入调查！”
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。
“喏，发了这个。”
林薇薇看到标题，尖叫一声，两眼一翻，直挺挺地晕了过去。
周斯年手忙脚乱地抱着她，抬头看我，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绝望。
“温言，你这个疯子！”
7林家彻底乱了。
林国栋被带走调查，名下的资产全部被冻结。
林薇薇受了刺激，据说在医院躺了好几天。
周斯年作为林国栋团队的核心成员，自然也成了重点调查对象。
他被学校约谈了无数次，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，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，如今像条丧家之犬。
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，发信息。
内容从一开始的咒骂、威胁，慢慢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哀求。
“言言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
你回来好不好？
我们回到过去。
我跟林薇薇分手，我只要你。
求你了……”“温言，你接电话啊！
你到底要我怎么样？
要我死吗？”
“只要你把证据撤回来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！
我给你下跪！
我给你当牛做马！”
我一条都没有回。
我拉黑了他的号码，换了新的手机卡。
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这天，我正在我的小摊上准备食材，傅谨言来了。
他今天没穿西装，而是一身休闲装，少了几分律师的锐利，多了几分温和。
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，放到我的摊位上。
“来看看你。”
他笑着说。
“傅律师大驾光临，我这小摊蓬荜生辉啊。”
我开着玩笑。
“别叫我傅律师了，叫我谨言吧。”
他顿了顿，“周斯年的事，已经进入司法程序了。
学术造假和骗取经费，数罪并罚，他这辈子，算是毁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心里没有太大波澜。
这是他应得的。
“谢谢你。”
我真心实意地对他说。
如果没有他，我或许还在犹豫，还在被过去的感情牵绊。
“不用谢我。”
傅谨言看着我。
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。”
“而且，我也有私心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代理的，其实是一家国外的科研机构。
他们几年前就盯上了林国栋的团队，怀疑他们的数据有问题。
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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