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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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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2) "我是林国栋。”
林国栋，林薇薇的父亲，周斯年的导师，林教授。
他终于坐不住了。
“我知道那些事都是斯年不对。
但他还年轻，你能不能高抬贵手，放他一马？
你开个条件，只要我们能做到的，都可以满足你。”
我轻笑一声：“林教授，你是不是搞错了？
我一个摆地摊的，哪有能耐跟你们这些大人物谈条件。”
林国栋沉默片刻，声音冷了下来：“温言，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。
你手上的东西，如果真的放出去了，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。
把事情闹大，斯年是毁了，但你觉得你就能全身而退吗？
得罪了我们，你以后在这座城市，恐怕连地摊都摆不成。”
我没有生气，反而笑了。
“林教授，你说的对。
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，确实应该见好就收。”
电话那头的林国栋，似乎松了口气。
“这么说，你同意和解了？”
“当然。”
我顿了顿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只要周斯年，跪在我面前，把他当初是怎么逼我修改数据的过程，一五一十地，对着镜头，亲口说出来。”
“我就考虑，放你们一马。”
电话那头，传来了林国栋气急败坏的怒吼。
而我的手机，同时收到了一条推送。
A大官方网站发布了一则声明：“针对网络上关于我校周斯年博士的学术不端举报，学校高度重视，已成立专项调查组，将对相关情况进行全面核查。
调查期间，暂停周斯年博士一切教学及科研工作。”
6周斯年被停职了。
这个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学术圈。
我猜他现在一定焦头烂额。
果不其然，当天下午，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我的出租屋楼下。
车门打开，走下来的不是周斯年，而是林薇薇。
她摘下墨镜，脸色憔悴，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，再也不见那天在我摊位前的嚣张。
她径直走到我面前，声音沙哑。
“温言，我们谈谈。”
我没动，靠在楼道的墙上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“林小姐大驾光临，有何贵干？
又是来给我送钱的？”
她的脸白了白，嘴唇哆嗦着。
“我……我是来求你的。”
“求你放过斯年，也放过我们家。”
“求我？”
我笑出了声，“你不是说，我是个摆地摊的，不配跟你们说话吗？
怎么，现在改性了？”
“我错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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