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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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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6) "这里碍眼。”
“那怎么行呢？”
林薇薇故作善良地说，“好歹也伺候了斯年那么多年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。”
周围的客人都停下来看热闹，对着她们指指点点。
我面无表情地用夹子，将那沓被油浸湿的钱，一张一张夹起来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然后，我抬起头，看着林薇薇。
“林小姐，谢谢你的慷慨。”
“不过这钱太脏，我嫌恶心。”
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了：“你什么意思？
你敢说我的钱脏？”
“钱不脏。”
我拿起一串刚烤好的鱿鱼，递到她面前。
“我说的是，你的人，脏。”
“你！”
林薇薇气得浑身发抖，扬手就要打我。
我侧身躲过，她一巴掌挥空，脚下没站稳，高跟鞋一崴，狼狈地摔在地上，沾了一身油污。
“啊！”
她尖叫起来。
她的女伴赶紧去扶她，场面一片混乱。
我没再看她，对着围观的客人喊了一句：“不好意思各位，今天提前收摊了。”
我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周斯年。
我一接通，他的咆哮就从听筒里传来。
“温言！
你对薇薇做了什么？
她好心去看你，你为什么要推她？
她都受伤了！
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？
非要闹得这么难看？”
我只觉得可笑。
“周斯年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她了？”
“薇薇亲口说的！
她还会骗我吗？
温言我告诉你，薇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“哦。”
我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那你最好现在就去医院看看，她是不是脑子被摔坏了。”
“你！”
我没等他说完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世界清静了。
我推着我的小摊车，缓缓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手机又震了一下，是那个陌生号码。
我点开，这次不是短信，而是一条链接。
我点进去，页面跳转到了一个国际学术论坛。
置顶的帖子里，一个标题映入眼帘。
“惊爆！
A大周姓博士最新论文涉嫌数据异常，有图有真相！”
帖子下面，附上了一段极其模糊，但能隐约看出是实验室场景的视频截图。
截图的角落里，有一个红色的时间戳。
4我坐在电脑前，看着那篇帖子。
发帖人是个匿名ID，言辞犀利，直指周斯年发表在《Science》子刊上的那篇论文，其核心实验数据存在一个微小的逻辑断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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