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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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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4) "地躺在这里。
我随手点开一个视频文件。
视频里，是深夜的实验室。
周斯年烦躁地把一个烧杯摔在地上。
“操！
又失败了！
这狗屁数据怎么跑都跑不对！
温言，你来！
你脑子比我好使，你帮我想想办法，把数据做得好看一点！”
视频里的我，默默地拿起扫帚，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，然后坐到电脑前，开始一行一行地修改代码，调整参数。
我看着视频里那个卑微的自己，眼神空洞。
我将鼠标移动到文件夹上，右键，点击。
一个进度条跳了出来。
“正在上传至Project_X云端服务器……”手机再次震动，还是那个陌生号码。
“需要帮忙公证备份吗？
以防某些人狗急跳墙，反咬一口。”
我盯着那条短信，敲下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3我照常出摊，在夜市的烟火气里，烤着一串串的鱿鱼。
油滋啦作响，香气四溢。
“老板娘，今天这么早就出摊啦？
你家博士男朋友没来帮忙啊？”
隔壁摊卖臭豆腐的大叔跟我打招呼。
我笑了笑：“分了。”
大叔一脸惊讶：“分了？
为啥啊！
你供他那么多年，多不容易啊！”
“人家现在是博士了，看不上我这个摆地摊的了呗。”
我语气轻松，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
周围几个相熟的摊主都围了过来，七嘴八舌地替我打抱不平。
“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！”
“就是，忘恩负义的白眼狼！”
我只是笑，手上的动作不停，将烤好的鱿鱼打包递给客人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刺鼻的香水味传来，一个发嗲的声音响起。
“哟，温姐姐，生意不错嘛。”
我抬头，看见林薇薇挽着一个女伴，站在我的摊位前。
她今天穿了香奈儿的连衣裙，手上拎着爱马仕的包，与这油腻的夜市格格不入。
她捏着鼻子，满脸嫌恶。
“斯年说你辛苦，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这点钱你拿着，别把自己累坏了，毕竟也是斯年用过的人，现在混成这样，传出去我们斯年的脸上也无光。”
她说着，从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，大约千把块，轻飘飘地扔在我的烧烤架上。
崭新的钞票瞬间沾上油污，蜷曲起来。
她的女伴在一旁咯咯直笑：“薇薇你就是心善，这种人你还管她死活？
要我说，直接叫人把这破摊子给掀了，省得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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