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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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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6) "们就越是愤怒,他无能的本质,在巨大的压力下暴露无遗。
另一边,岑馥也在动用她所有的人脉,试图压下负面新闻,找人公关。
但她惊恐地发现,所有路都被堵死了。
她找媒体,媒体说收到了来自海外的“行业警告”,不敢再报道任何吹捧季氏成果的新闻。
她找专家,那些曾经跟她交好的专家们,都以“需要避嫌”为由,拒绝为季家站台。
她不知道,这一切都是我那封匿名邮件的功劳。
我把火,从国内烧到了国外,引来了整个国际科研界的关注。
岑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,她意识到,我布下的局,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就在季家焦头烂额的时候,我以“独立研究员虞昭”的身份,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,发表了一篇长文。
文章的标题是《论科研道德与成果署名权的边界》。
我没有指名道姓,但文章里引用的每一个案例,分析的每一种“窃取”手段,都和季家的所作所为一一对应。
这篇文章,瞬间引爆了公众舆论。
网友们开始深扒季家和我的关系,质疑季渊的成果到底是从哪里来的。
“细思极恐,虞昭也是顶尖专家,嫁入季家后就销声匿迹了,现在季家突然搞出个大成果,署名人却是纨绔子弟季渊?”
“这不就是现实版的‘凤凰男’偷老婆成果吗?
只不过这次是豪门偷儿媳妇的。”
舆论的风向,彻底倒向了我。
那天深夜,季渊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。
他看到我正在衣帽间里,整理他的衣物。
他走过去,想说些什么,却突然愣住了。
他发现,我把他所有的领带,全都换成了清一色的纯白色。
像葬礼上戴的那种。
“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他的酒瞬间醒了一半。
我转过头,对他笑了笑:“没什么,我觉得白色和你现在的气质很配。”
这种无声的、带着诅咒意味的举动,让他毛骨悚然。
他开始疑神疑鬼,觉得我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恶意。
第二天,我当着他的面,接了一个电话。
我故意打开免提,用极其专业的术语,和电话那头的人讨论着。
“对,清零方案A已经准备好了,只要启动,所有关联数据库的原始记录都会在十分钟内被格式化,不可恢复。”
“放心,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季渊的脸“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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