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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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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涌出，更像是……某种内部压力的缓慢释放。
沿着她光滑的皮肤纹理，向下蜿蜒，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线。
冷意。
比破产那晚的秋雨更冷。
顺着我的脊椎，一节节爬上去，攥住了我的心脏。
富贵纹？
祥瑞？
去他妈的祥瑞！
谁家的祥瑞会渗血！
“林默……”楚冉终于回过神，声音发颤，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，“外面……那是……什么？
还有，我的背……有点痒，有点凉……”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。
“别动！”
我低喝一声，冲过去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我的手心冰凉，她的手腕也冰凉。
两人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
她被我吓到，惊惶地看着我。
我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怎么解释？
说你屁股上的二维码可能不是好东西，它刚才好像启动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，现在还在流血？
<我自己都还在一片混沌之中。
就在这时，脑海中的电子音再次响起，依旧冰冷，不带任何波澜：补偿金发放完毕。
账户关联成功。
权限初步开放。
警告：检测到绑定码载体出现异常能量波动。
波动源分析……分析失败……权限不足。
建议绑定者尽快熟悉系统功能，提升权限等级。
异常能量波动？
是指那渗血吗？
权限不足？
这系统，似乎也对这状况一无所知，或者说……无法触及？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窗外，那遮天蔽日的金色契约开始缓缓变淡，如同滴入清水的墨迹，最终消散无踪。
城市的灯火重新显现，夜雨的声音也渐渐回归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集体幻觉。
但我知道，不是。
我口袋里的破手机，突然疯狂震动起来。
屏幕自动亮起，一条接一条的银行短信弹窗，几乎要挤爆那本就碎裂的玻璃。
您尾号XXXX账户收到转账，金额：……余额：***数字长到一眼看不到头。
冰冷的数字，带着滚烫的力量，灼烧着我的眼球。
万亿赔偿金……是真的。
我们，一夜之间，从地狱回到了天堂。
不，是直接飞升到了天堂的顶端！
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。
只有一种巨大的、不真实的荒诞感，和那缕从二维码边缘渗出的血色带来的、跗骨之蛆般的寒意。
楚冉也看到了手机短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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