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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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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莫要忧心，您这……唉，王爷他，其实也不易。”
我适时地流露出疑惑的神情。
赵内侍看了看左右，声音更低了：“老奴多嘴一句，您可莫要说出去。
数年前，王爷为了救您……哦，就是您还是宸王世子，在宫中为质时，中了前朝余孽……啊不，是中了歹人的奇毒，险些就没救回来。
当时是一位云游的蛊师出手，才……唉，自那以后，王爷这心口，也落了疤，每逢阴雨天，怕是也不好受……”他后面絮叨了什么，我已经听不清了。
脑海中如同惊雷炸响！
数年前？
救我？
奇毒？
蛊师？
心口落疤？
所有的线索，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！
那本古籍记载的“心蛊”，赵内侍口中的“奇毒”与“蛊师”，燕凛心口的疤痕，以及我心口的悸动……一个荒谬却唯一能解释得通的真相，浮出水面：当年我中毒（我对此事竟毫无印象），燕凛为了救我，自愿种下了这“心蛊”，以同命相连的方式，分担了本该致命的毒素！
所以他才心口留疤，所以我才心口异样！
那他后来的强取豪夺，他那扭曲的占有欲，是否也与此有关？
是因为这蛊术的影响，让他对我产生了无法割舍的执念？
还是他本就……不，不能心软。
无论初衷为何，他屠我满门是事实，他篡位夺权是事实，他折辱我也是事实。
这蛊术，至多只是一个可悲的注脚，改变不了血海深仇。
但，这无疑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，是我攻心之计的关键突破口。
就在我沉浸在这个惊人发现中，反复思量时，边境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——北境戎族大举寇边，连破三城，守将战死，情势危急。
朝堂震动。
燕凛必须亲自出征，稳定军心。
出征前夜，他来到凤仪宫。
他穿着一身玄色铁甲，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，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，杀气凛然。
他没有多言，只是深深地看着我。
通过心蛊，我能感受到他此刻心绪的复杂。
有对前线战事的凝重，有即将离别的些微躁动，还有……一丝对我，或者说，对留在京城的“宸王妃”的，难以完全放下的心绪。
他走到我面前，沉默片刻，然后，做了一个让我无论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举动。
他从怀中取出一物。
那是一枚玄铁打造的虎符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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