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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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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;会在他批阅奏章至深夜时,默不作声地为他换上一盏更明亮的灯,或者沏一杯温度刚好的茶。
起初,燕凛是怀疑的。
他每次来,目光都带着审视,像鹰隼般锐利,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任何伪装的痕迹。
通过心蛊,我能感受到他那份根深蒂固的不信任与警惕。
我不急。
我只是日复一日地,重复着这些细微的、看似无关紧要的举动。
研磨时力度均匀,布菜时沉默精准,在他偶尔揉按太阳穴时,会迟疑地、带着一丝生疏地,伸手替他按压。
我能感觉到,他紧绷的神经,在一点点放松。
那通过心蛊传来的情绪里,警惕渐渐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…受用?
甚至是一丝极淡的、连他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愉悦。
他开始习惯我的存在,习惯这种带着温顺假象的陪伴。
一次,他似乎在朝堂上遇到了棘手的难题,带着一身低气压回到凤仪宫。
我照例为他奉茶。
他接过,没有喝,只是抬眼看了我许久,忽然问:“景澜,若你为君,当如何权衡世家与寒门?”
我心中猛地一跳,面上却不动声色,垂眸道:“王爷说笑了,景澜一介闲人,不懂这些军国大事。”
他盯着我,似乎想从我眼中看出些什么,最后只是嗤笑一声:“也是。”
但他并未结束这个话题,反而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我听,分析起朝中几股势力的倾轧。
我安静地听着,心中快速记下每一个名字,每一个关系节点。
这是一个信号,他开始不避讳在我面前谈论这些了。
我的“驯服”,换来了有限度的“信任”。
我活动的范围似乎宽松了些,那些如影随形的监视,也不再那么紧迫盯人。
我抓住机会,开始与宫中一些看似边缘、实则可能知道些秘辛的老人“偶遇”。
比如,那位在御花园打理花木、耳朵有些背的老花匠。
一次,我坐在亭中,状似无意地摆弄着燕凛赏赐的一块玉佩,对随侍的、那位年纪稍长的内侍感叹:“王爷待我……终究是好的。
只是我这身子不争气,时常心口闷痛,怕是旧疾,也不知是否与当年那场宫变有关……”那内侍姓赵,在燕凛还是皇子时就跟在身边,算是府邸旧人。
他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,压低声音道:“王妃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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