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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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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那是迂腐之见。
"我坚定地说，走到她面前，"女子有才，方能明理；明理，方能自立。
我要你们记住，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"我亲自为她们上了第一堂课，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。
看着那些稚嫩的手握着毛笔，一笔一画认真书写的模样，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学堂开办一个月后，明兰主动要求来帮忙。
她教女孩们读书写字，耐心又细致。
顾廷烨也常来探望，有时会指导女孩们骑射。
渐渐地，学堂的名声传开了，来报名的女孩越来越多。
"母亲，"这日下课后，明兰对我说，额上还带着细汗，"您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。
这些女孩因为您，才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方才我教她们读《千字文》，有个女孩读着读着就哭了，说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识字。
"我笑了笑，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："这才刚刚开始。
我要让天下女子都知道，我们不比男子差。
"---一年后，女子学堂已经有一百多个学生，连一些官家小姐也慕名而来。
我聘请了退休的女官做先生，教授琴棋书画、医药算术。
还开设了算术、记账等实用课程，让女孩们有一技之长。
顾廷煜的身体基本康复，开始跟着顾偃开学习处理政务。
他在刑部任职，以明察秋毫著称。
去年他主审一桩冤案，为蒙冤的百姓平反，在民间声望很高。
顾廷炜考中了秀才，虽然名次靠后，但总算有了功名。
最让我欣慰的是，他不再顽劣，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前程。
最让我欣慰的是，顾廷烨与我的关系明显改善。
他偶尔会来我的院子请安，虽然话不多，但眼中的戒备已经消失不见。
有时他从前线回来，还会给我带些当地的土仪。
这日，他突然来找我，神色间带着几分犹豫："母亲，儿子有一事相求。
""说吧。
"我放下手中的账本，示意他坐下。
"儿子想请母亲教导明兰管家之道。
"他说，"她即将嫁入侯府，这些都要学着打理。
我知道母亲事务繁忙，但...""好。
"我点头微笑，"明日就让她过来吧。
正好铺子里新进了一批料子，我也带她去认认。
"明兰很聪明，一点就通。
我教她看账本、打理庶务、管理下人，她学得很快。
有时我会带她去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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