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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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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她干笑两声，凑近了些，"只是这盛家门第实在太低，怕是日后在贵妇圈中难以立足啊。
那些个宴会场合，最是看重这些。
""这就不劳夫人费心了。
"我淡淡地说，放下茶盏，"明兰聪慧过人，假以时日，必成大器。
况且，我们侯府也不需要靠姻亲来撑门面。
倒是听说令郎最近在吏部考核中..."她脸色一变，急忙转移话题。
送走永昌伯夫人，我独自在院中沉思。
这个时代的女子实在可悲，一生的价值都系在婚姻和门第上。
既然我来了，总要为她们做点什么。
---三个月后，我在京郊买下一处庄园，开办女子学堂。
这一举动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弹劾的奏折如雪片般飞向皇宫，连顾偃开都坐不住了。
"夫人，此举是否太过冒进？
"他忧心忡忡地问，在书房里来回踱步，"现在朝中都在议论，说我们宁远侯府坏了规矩。
今日早朝，还有御史参了我一本。
""冒进？
"我反问，放下手中的笔，"女子读书明理，有什么不对？
难道女子就该目不识丁，整日困在内宅之中？
前朝还有女官呢，怎么到了本朝，女子连读书都不行了？
""可是祖宗规矩..."他叹了口气，在我对面坐下。
"规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。
"我态度坚决，"这件事我非做不可。
若是侯爷觉得为难，我可以搬去庄子上住。
横竖那处庄园够大，足够我办学用了。
"顾偃开愣住了，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坚决。
我们僵持了片刻，窗外传来几声鸟鸣，他终于叹了口气："罢了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，那就去做吧。
有什么麻烦，我来担着。
"女子学堂开张那天，只有十几个学生，都是家境贫寒的女子。
她们怯生生地站在院子里，穿着打补丁的衣裳，眼中既有期待，也有恐惧。
"从今日起，你们就在这里读书识字，学习女红厨艺。
"我对她们说，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，"将来学有所成，可以留在学堂做女先生，也可以去我的铺子里做事。
记住，女子也能顶天立地，不必依附任何人。
"女孩们面面相觑，似乎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。
一个胆大的女孩小声问："夫人，我们真的可以读书吗？
我娘说，女子无才便是德...""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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