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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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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2) "脸都不会说话，全靠嘴在说。”
林小姐的脸一僵。
“不过，”陈凡继续说，“你这话说得，就不太对了。”
“我哪里说错了？”
“你说我衣服不会说话，可好歹，我穿的是正品。”
陈凡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，“不像有的人，戴着A货，还到处炫耀，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假。”
林小姐下意识地捂住脖子。
那条项链，是她花三百块买的仿制品。
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！”
“是不是喷人，你心里清楚。”
陈凡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“林小姐，做人要实在。
就算人实在不了，至少，买的东西要实在。
不然，多丢人啊。”
8 真相揭露包厢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张总的酒杯停在半空中，看着陈凡，眼神里全是惊愕。
林小姐的脸，一阵红一阵白。
她想发作，可陈凡说的是事实，她根本没法反驳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憋了半天，说：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！
也敢这么跟我说话！”
“我不是个东西。”
陈凡淡淡地说，“我只是个看不过去的人。
看不惯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，也看不惯有人拿着假货当真品。”
“你给我滚！”
林小姐终于爆发了，指着门口，“滚出去！”
“滚？”
陈凡笑了，“林小姐，这是饭局，不是你家。
你说滚就滚？
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他转向张总。
“张总，今天这饭，看来是吃不成了。”
陈凡说，“你这朋友，素质太低。
跟她坐在一起吃饭，我怕倒胃口。”
张总回过神来，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他清了清嗓子说：“陈先生，小林她就是开个玩笑，你别当真。”
“开玩笑？”
陈凡看着林小姐，“拿别人的穿着开玩笑，拿自己的假货当真品，这也叫玩笑？
那张总，你这玩笑的门槛，也太低了吧。”
张总被噎了一下。
苏小小在旁边，一直没说话。
她只是看着陈凡，眼睛里全是笑意。
“行了。”
张总有点不耐烦了，“都少说两句。
陈先生，你先坐下。”
“不坐了。”
陈凡站起来，“跟没素质的人吃饭，浪费我的时间。
也浪费张总的钱。”
他拿起苏小小的包。
“小小，我们走。”
苏小小站起来，跟着他就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，陈凡回头看了一眼张总。
“张总，这个项目，我们公司不做了。”
他说，“跟你们这种人合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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