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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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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面一封,日期是八年前,他们分手后的第一个她的生日。
知意,今天你二十四岁了。
我在离你很远的地方,听着你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听的歌。
对不起,除了这三个字,我什么也不能给你。
第二封,日期是三年前,契约到期的那一天。
五年,一千八百二十五天。
枷锁解除了,但我弄丢了你。
我还有资格……去找你吗?
第三封,去年她凭借《无声》封后那天。
我在台下看着你,光芒万丈。
真好,你终于走到了没人能伤害你的地方。
而我,连一句恭喜,都不敢亲口对你说。
每一封,都只有寥寥数语,字迹时而凌乱,时而沉重,记录着他八年来无处安放的忏悔、刻骨的思念和深埋的痛苦。
没有一封寄出。
沈知意一页页翻看着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那些冰冷的契约条款,和他这些滚烫却从未见天日的独白,交织在一起,像最锋利的冰与火,反复灼烧、撕裂着她的心。
她终于抬起头,泪流满面,不是出于悲伤,而是出于一种巨大的、颠覆性的冲击。
她看着他,声音破碎不堪:“为什么……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顾怀渊痛苦地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底是一片荒芜的废墟:“我父亲……他不仅仅是经营不善,他是被人做局,挪用了巨额公款。
对方手段狠辣,一旦曝光,不只是倾家荡产,他会有牢狱之灾,甚至……生命危险。
那时我刚出道,在家族和资本面前,渺小得像一粒尘埃。
苏家是唯一能填上那个窟窿,并且有能力摆平对方的人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说出这些话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:“他们提出的条件,就是那份契约。
我……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去死。
而我更不能……把你也拖进这滩浑水里。
那时的我,没有能力保护你,远离我,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。”
他看着她,眼神卑微而绝望:“我知道,任何理由都不能抵消我对你的伤害。
这八年,我每一天都在后悔,后悔当年的无能,后悔用那种最伤你的方式推开你……知意,我不求你原谅,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……一个重新认识你,弥补……不,不是弥补,是重新追求你的机会。”
天台上陷入一片死寂,只有风声呜咽。
沈知意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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