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6011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7801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10) "墙上的兰草图吸引,那笔法……她微微蹙眉。

“看出什么了?”

陆景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。

“这画……”沈清辞沉吟道,“笔意萧散,墨色层次极佳,尤其是兰叶的勾勒,带着一股金石气,不像现代画家的手笔,倒像是……”“像谁?”

“像是‘白石翁’晚年的风格,但又有些不同,更……狷介一些。”

沈清辞斟酌着用词。

齐白石晚年自称“白石翁”,但其画风多以朴拙天真著称,这幅画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孤愤。

<陆景珩眼中闪过一丝激赏,他放下茶盏,轻笑道:“就知道瞒不过你。

这是我曾叔公的戏笔,他年轻时与白石老人有过一段交往,后来……境遇坎坷,画风就变了。”

沈清辞心头微震。

陆景珩的曾叔公?

能与齐白石交往,其家族底蕴之深,恐怕远超她之前的想象。

顾家与之相比,恐怕只能算是“新富”。

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看样东西。”

陆景珩引她走到茶舍内间,推开一扇暗门,里面是一间更私密的小室。

靠墙的多宝格里,摆放着几件瓷器,其中一件天青釉的葵花洗,器型优雅,釉色温润,雨过天青,上面却带着几道明显的、后来锔补上的金属钉。

“这件汝窑葵花洗,是曾叔公的心爱之物,可惜在动荡年代被损。

请过几位老师傅修复,技艺虽精,却总觉得补得‘太完美’,失了它历经劫波的魂魄。”

陆景珩看向沈清辞,目光深邃,“我记得,《隅落之光》里,你写过一段关于日本金缮修复的感悟,说‘修补不是为了掩盖伤痕,而是为了尊重历史,让伤痕成为器物生命的一部分’。”

沈清辞凝视着那件葵花洗,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。

她确实深入研究过古物修复,不仅是为了写作,更源于一种对时间与记忆的本能尊重。

这甚至不能算是她的一个“马甲”,只是她众多兴趣中埋藏较深的一个。

“你连这个都记得?”

她抬眼看他。

“关于你的事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
陆景珩答得自然,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。

“我想请你试试,不是以顾问的身份,而是以……沈清辞本人的眼光和手艺,为它做一次修复设计。

材料和技术支持,我来提供。”

这是一个试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01687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