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6011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7801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92) "气场丝毫不逊于他的陆景珩时,顾景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
他从未想过,那个离开他后本该黯然失色的前妻,竟会以如此耀眼的方式,出现在另一个同样顶尖的圈子里。

中场时,沈清辞在露台透气,不可避免地与顾景深狭路相逢。

“清辞,我以为你会选择更……安静的生活。”

顾景深语气复杂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居高临下,“陆景珩那个人,背景复杂,不是你能招惹的。

他接近你,或许别有目的。”

沈清辞晃动着手中的香槟杯,目光平静地望向远处璀璨的城市灯火:“顾先生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

我选择什么样的生活,接触什么样的人,似乎与你无关。”

她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却锋芒毕现的弧度,“至于目的?

至少陆先生认可我的才华,而非仅仅把我当作一个需要保持‘稳定形象’的附属品。”

顾景深被噎得一时语塞。

就在这时,宴会厅内发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
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收藏家,正在激动地与本次晚宴拍卖的压轴品——一幅据说是失传已久的明代画家“青蘅居士”的山水小品较真,认为其笔法虽有七八分像,但一处极细微的云纹处理与现代修复痕迹有悖,疑为高仿。

主办方冯老先生颇为尴尬,几位在场的鉴定专家也意见不一。

众目睽睽之下,沈清辞忽然放下酒杯,缓步走了过去。

她在画作前驻足,仔细端详了那处争议的云纹片刻,然后转向冯老先生,声音清晰而从容:“冯老,这幅画确是真迹,并非高仿。”

一时间,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

顾景深皱紧眉头,觉得她是在哗众取宠。

“哦?

这位小姐有何高见?”

老收藏家挑眉,带着审视。

沈清辞不卑不亢,微笑道:“青蘅居士晚年遭逢变故,右手有旧伤,因此在处理向右上方勾勒的细长云纹时,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、下意识的顿挫和力道变化,这是他个人经历留下的独特印记,画谱未曾记载。

而现代修复师,即使用最顶尖的技术,也很难完美复刻这种源于身体记忆的笔触。

您看这里,”她指向那云纹的起笔处,“这个微小的‘颤笔’,恰恰是证明其真实性的关键。”

她的话语专业、笃定,引经据典却又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01686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