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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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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9) "利息约85万），否则后果自负。
“黑皮”方面态度强硬。
现场录音已获取，清晰度佳。
很好。
压力，开始传导了。
我关掉信息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，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。
联系人列表里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头像——林薇薇。
我发过去一条信息：张莉已倒。
裴子砚的赌债窟窿，现在全压在他自己身上。
下午三点，他在“金鼎”被债主逼债，承诺三天内还85万。
你的机会，来了。
信息显示已读。
但那边久久没有回复。
我不急。
端起水杯，又喝了一口。
温水滑过喉咙，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。
直到临近下班，手机才再次震动。
林薇薇：录音我听了。
你要我怎么做？
鱼儿，终于决定咬钩了。
我快速回复：很简单。
今晚，主动联系裴子砚。
告诉他，你愿意帮他渡过难关，但需要他亲自写一张85万的借条，注明借款用途为“生意周转”，并签上他的大名和日期。
告诉他，这是你从朋友那里周转来的，需要凭证。
拿到借条，拍照发我。
我们的交易，就算完成。
那边又沉默了。
显然，她在权衡，在害怕。
我补上最后一句：想想他威胁你时说的话。
想想张莉的下场。
这是你唯一能合法拿捏他、保护自己的东西。
过了这村，等他缓过气来，或者找到新的冤大头，你就再没机会了。
这一次，回复来得很快，只有一个字：好。
夜色，像浓稠的墨汁，浸染着城市。
我坐在出租屋冰冷的书桌前，电脑屏幕是唯一的光源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。
手机屏幕骤然亮起。
是林薇薇发来的信息，没有文字，只有一张照片。
照片拍得有些仓促，光线也不太好，但内容无比清晰——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，上面是几行潦草却有力的字迹：借条今林薇薇（身份证号：XXX）处借到人民币捌拾伍万元整（￥850,000.00），用于生意资金周转。
借款期限三个月，到期一次性还清。
立此为据。
借款人：裴子砚身份证号：XXX日期：202X年X月X日落款处，是裴子砚龙飞凤舞的签名，和他按下的一个鲜红指印。
看着这张照片，一股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味的畅快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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