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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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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2) "成。
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
在隔间里，我拿出手机，打开一个界面极其简洁的APP。
屏幕上很快显示出一个信号强度图标，旁边标注着“设备01：连接成功”。
一个微弱的、带着电流杂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隐约传出，是办公室里模糊的对话声。
成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裴子砚办公室里的声音，成了我深夜最“动听”的背景音。
大部分时间是无意义的商业吹捧、无聊的扯皮，或者他跟狐朋狗友电话里讨论晚上去哪家夜店。
直到第三天下午。
手机APP的录音指示灯突然亮起，自动开始保存一段新的音频文件。
我立刻戴上耳机。
耳机里传来裴子砚明显带着烦躁的声音：“…行了行了，知道了！
烦不烦？
那点破钱至于天天催吗？
我裴子砚还能赖你那三瓜俩枣？”
一个油滑的男声赔着笑，但语气透着强硬：“裴少，您家大业大，当然不在乎这点小钱。
可我们小本生意，周转也难啊。
上次‘蓝调’那局，您手气是背了点，可这账…拖了小半个月了，兄弟我实在顶不住上面压力啊…”赌债！
果然是赌债！
裴子砚的声音更不耐烦了：“顶不住？
顶不住你去找张莉！
不是跟你们说了吗？
找她！
让她从公司账上想想办法！
老规矩，走个什么采购的流程，平掉！
这点事都办不好？”
“裴少，张姐那边…最近风声有点紧啊。
财务新来了个总监，查得严，她也不敢太大动作了…”对方的声音透着为难。
“妈的！”
裴子砚骂了一句，椅子发出刺耳的拖动声，似乎在踱步，“…那…那这样！
你去找‘星耀’那个林薇薇！
就说我裴子砚说的，让她先帮我垫上！
告诉她，下个月我给她推个封面！”
“林薇薇？
裴少，那小模特最近不是跟您…闹别扭吗？
上次还说要曝光您…”“曝光？
她敢！”
裴子砚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带着狠厉，“她那些破事，我手里捏着一大把！
让她乖乖听话！
不然，我让她在这行彻底消失！
滚蛋！
赶紧去办！”
通话被粗暴地挂断。
耳机里只剩下裴子砚粗重的喘息声和几句含混不清的咒骂。
我摘下耳机，嘴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。
张莉，林薇薇，赌债，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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